都绕过不去招惹。
如此一晚下来,等到天色鱼肚泛白,离城而去,上马往下一处赶路之时,袁
忠义足足毁了四十一名女子清白,夺了四十一份救命元阴。
他行事谨慎,一份份都在心中仔细计量。按照经验判断,他至少可保八十天
平安无忧。
如此心中安定,他策马徐徐西行南下,白日里赶路练功休息,一到深夜,若
是睡在野外或没什么女人的小村便还罢了,若是遇到州郡县城,便将轻功拿出来
实际演练,采阴直至天明。
他这般不挑不拣胡吃海塞的保命手段倒也有效,等到半月过去,策马接近边
陲要地之时,他胯下已欠了三百多名女子的肉债,积蓄近五百天,身上望月掌练
得少些,只有三重,而醉仙步法一直苦修外加实践,在不仁经的助力下,刚刚突
破了第七重境界,已有大成。
至此,他心中那根一直绷紧的弦,总算是松弛下来。
加上武林人士齐聚西南边陲,共商义举,他左思右想,不敢贸然造次,惹来
众人围剿cǎi_huā大盗,可就大大不妙。
实力足够之前,他也不敢去找杜家的麻烦,掂量一番,便跟着江湖豪客们前
进的方向,慢悠悠策马追随,一边暗中苦练醉仙步法、望月掌,一边结交打探,
初窥武林一隅。
虽说本性依旧好色,神功也在催促着猎取女子,但袁忠义的耐性早已今非昔
比,手握时间还长,并不着急。
而且路上第一批结识的江湖同道之中,女子不过三个,一个粗手大脚练武练
糙了身子,一个年过四旬眼角唇畔已有细纹,仅剩一个勉强还入他法眼的,却是
个小骚蹄子,同行三晚,便叫他看见睡在三个不同男人房中。
一行走了五日,袁忠义大致摸清了江湖规矩,暗暗记住许多常识,还打听出
了李少陵和贺仙澄两个目标的所在。他知道这班人武功平平,响应召集去冲锋陷
阵,也都是些送死喽罗,便找个借口,拱手告辞。
不过当天他并未走远,而是改换装扮,重又买了匹马,扬鞭赶路,早早埋伏
去了那些新交朋友预定今晚要留宿的地方。
待到夜深人静,那白日里对任何人也不假辞色的小骚蹄子果然悄悄摸出门,
手里端着油灯,又往之前三个男人其一的住处摸去。
这三人是明面上那帮江湖侠士中武功最好的,差不多有江湖二流货色的水准。
这小sāo_huò挨着个地伺候,要说是抱大腿,未免有些牵强。
袁忠义猜测,这多半是个修了采阳补阴双修法的女贼。
这种女子,元红必定是没了的,但元阴,则必定是大大充沛。
对寻常男人,她不过是破鞋一双,有几分姿色,可堪一用,拿来泻火。
但对袁忠义,可就是一颗不小补药,值得冒险来走一趟。
看那灯火摇曳走近,他抬手摸了一下脸上黑巾,心中冷笑一声,趁她转过墙
角,提气一蹬,冲了过去,电光石火间,就已到了那小骚蹄子身后。
功力差距不小,犯不着露出真功夫,他拿出二分功力,挥掌打灭油灯,横臂
一锁勒住她纤长脖子,哑声冷冷道:“要活命的,就别出声。本大爷就图一个快
活,你识相点。”
“嗯……嗯嗯。”她颤巍巍点了点头,果然没有出声,也不见挣扎。
懂采补的女狐狸,最不怕的就是cǎi_huā贼。
袁忠义阴恻恻一笑,将她往腋下一夹,转头纵身而起,腾云驾雾般带着她连
越几重屋脊,进到一间破落小庙之中。
这骚蹄子跟人说的多半是假名,袁忠义也不必自曝身份多费时间,伸脚拨来
供桌边的旧草垫子,将她面朝下一按,便抽去裙带一把扯下了亵裤。
“我乖乖听话,大爷……大爷还请多少涂些唾沫,莫给人家肏伤了呀……”
她伏在草垫上,白花花的屁股高高撅起,听嗓音颇为害怕不住颤抖,可那细细的
腰,却顶着白臀左右扭了两扭。
“骚蹄子!”袁忠义哑声哑气骂了一句,用裙带将她双手松垮垮反绑,褪下
裤子从后面一骑,便将粗长的jī_bā顶了进去。
那肉窝儿还半点不曾泛潮,狠狠一耸,磨得他guī_tóu都略微刺痛。
但果然不出他所料,这女人阴阳之道精熟得很,嘴里哎哟叫了一声,那软绵
绵的屄眼儿却陡然一动,裹着yáng_jù轻轻一吮,四面一起泌出稀溜溜的淫汁,转眼
便让穴里顺滑无比。
“嗯嗯……”小骚蹄子也不叫痛,硬邦邦的jī_bā顶着屄芯儿上来就是一通狂
肏,她趴在垫子上,就只是一边哼哼一边扭腰,乖得像只小羊。
袁忠义想要的可不只是这女人采阳搜刮积蓄的肥美阴元。万一她背后还有个
门派什么的,保不准有不少师姐妹在江湖行走,能问出些有用的,将来得闲,可
以费点心思找找这些大补丸。
“sāo_huò,你到底是什么人?寻常女子,可没你这样的。”他一捏屁股,扒开
臀缝,狠狠钻了她几下,沉声问道。
“小女子……赵娇,京郊人士,学……学了点三脚猫功夫,出来见见世面。
可……可没想到落进大爷手里。我一定给您好好伺候,可……可莫要伤我性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