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报的还是袁忠义本就知道的假名,这来路,当然也八成是一派胡言。
他冷哼一声,道:“本大爷别的本事没有,看人撒谎,尤其是看女人撒谎,
那是一看一个准儿。老子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实话,我便饶你一命,不先奸后
杀。”
赵娇依旧嗓音发颤,摇晃着赤裸裸的丰臀哼唧道:“人家不懂……不懂大爷
在说什么,莫非……莫非小女子还不够乖么。大爷想要人家怎么伺候,您说句话
就行。可……可千万别杀我呀。”
她嘴上一句句求饶,yīn_hù里同时运上了暗劲儿,一层层嫩肉勒成一道道环筋,
儿口吮乳般向深处一下下地嘬。
要是个不经事的童子,这一嘬怕是就要哆嗦着泄了阳。
袁忠义已是一身至阴真功,并不在乎这点元阳精气,被她屄肉嘬得爽快,索
性喘息着加快速度,啪啪顶了起来,口中道:“骚娘们,寻常人家的,哪儿有你
这么浪!臭婊子,你还不说实话,小心老子射穿你的花心,叫你因奸成孕,挺着
大肚子,还见个屁的世面。”
赵娇那白煮蛋一样的屁股扭得更急,娇滴滴道:“大爷肯饶小女子一命,小
女子就感恩戴德了,真……真要怀了娃儿,我……我独个寻处地方给您养着,您
说好么?”
“臭娘们!怎么……如此的紧。”他故意粗喘几声,往前一耸,guī_tóu跳动,
连着数日没有沾过女人,一泡浓精水箭一样喷在赵娇蕊芯。
她娇呼一声,马上运起功法,小腹蠕动,肉壁紧锁,猛地一圈,将yáng_jù根部
牢牢勒住,丝丝缕缕阴柔真气渗出,把他精水中的阳气贪婪吸入。
与此同时,她忽然反手一拍,一掌印在袁忠义小腹,寒气袭体,封向腰眼周
遭穴道。
可惜这种阴柔内力到了不仁经的真气之前,犹如溪流入海,哪里能激得起半
点水花。
但袁忠义有心试探,马上装做腰下一麻的样子,定在当场,故作惊慌道:
“这……这是怎么回事?”
赵娇咯咯笑道:“大爷还没舒服透呢吧,让小女子接着伺候你咯。”
她说着锁紧阳根拧腰一翻,抬脚踢在袁忠义胸口,双臂一撑,仗着阴阳连接
难分,逆转乾坤,骑到了袁忠义的身上。
“算你这cǎi_huā贼倒霉,好端端找到了本姑娘头上。”她吃吃笑着抚弄他结实
胸膛,纤细指尖一撩,就掀开了袁忠义的面罩。
“哟,是你,袁公子?”
袁忠义用内力逼出一脸窘迫红潮,结结巴巴道:“我……我……我见你……
见你总是夜里……去他们房中。才……才……”
看他模样生得俊,身子又壮,虽说探不出什么内功,但方才一射阳气充盈滋
味美得很,赵娇咬唇一笑,索性解开衣扣,去掉肚兜,亮出雪顶红梅似的一双妙
乳,拉起他手罩在上头,一边转圈揉搓,一边腻声道:“你既然眼气,暗地跟我
说一声也就是了。小哥哥生得这么俊,还怕我入夜不去找你么?”
上头抓手揉着奶儿,下头她又运起阴功,紧啾啾的穴心儿蠕动起来,抱住被
夹在里头的guī_tóu便是一顿吮吸。
这酸痒快活袁忠义乐得消受,眯眼呻吟,口中道:“可……可白日里你……
你对谁都不假辞色,我……我哪里敢去找你搭话。”
他在人前装得颇为腼腆,如此回答,看似没什么破绽。
赵娇微微摆胯,吱吱套弄他未及半软就又被媚肉吮硬的jī_bā,讥诮道:“那
你倒有胆子装cǎi_huā贼,来偷本姑娘的香?”
“我……我当你是个装样子的……sāo_huò。那……那自然是qiáng_jiān一次,再无牵
扯得好。”他扭开头,摆出倔强模样道,“没想到你……你竟然骚得这么厉害,
我不是童子,都吃不消。既然失手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赵娇吃吃笑着弯腰亲了一下他的脸,“那就让你做个花下死的fēng_liú鬼吧。不
是本姑娘自夸,能死在我的胯下,那是你的福气,这世上怕是再没有比这更快活
的死法咯。”
说着她扭腰更急,那湿漉漉滑溜溜的ròu_dòng好似一个钻心蚀骨的快乐漩涡,把
guī_tóu四面八方都磨得酸软欲化,若不是袁忠义功力深厚,阳关转眼就要被磨到松
动。
显然,她是准备放开手脚,把他采到精尽人亡了。
袁忠义仍不发作,暗暗放松一些收束,享受着无法形容的美妙滋味将第二股
阳精射入,额上逼出些汗,喘息道:“这……这也太……快活了。赵姑娘……你
……你这本事……到底哪里学的?”
赵娇咯咯笑道:“死到临头,还关心这些做甚,我学本事的地方,说给你听
你也不知道。教你做个明白鬼,对我有什么好处?”
她yīn_mén死死锁着,比方才更紧,阳物pēn_shè之后,血液无法回流,依然硬挺如
故。她捏个手印,微笑坐稳不动,浑身上下,仅剩牝户里头犹如千百蚯蚓环绕挣
扭,那销魂滋味当即便又强出数倍。
“啊……啊啊……”袁忠义故意叫喊两声,口角推出一丝唾沫,哑声道,
“姑娘……我……我不是想做个明白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