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渐渐有些醉意,服务员把菜送上来,我还对人家嘿嘿笑,谢谢你啊,小妹妹。
“我不敢,你知道路向北比我小六岁,六岁呐,我妈知道肯定会拆散我们,那到时候我们成什么了,梁山伯和祝英台啊。”我已经开始胡说八道。
“你好好跟他们说,会理解的。”
“理解什么呀,你是见过我妈之前怎么逼我去相亲的,她要我现在结婚,结婚你知道不,就是对方要肯娶我,我高中的时候,你妈开玩笑让我嫁给你,你对我这么好,你都不肯,你说别人怎么会肯,是不是?”
顾里安好像不知道该怎么接我的话,又或者是我没听清楚他说的话,他好像说了后悔。
居酒屋的灯光红不啦叽的,他也没留意到我脸上泛红了,我举起酒杯跟他说干杯,继续不停的念叨。
“我告诉你是我主动追的路向北,你说我脸皮怎么那么厚,可是向北太好了,真的太好了,他说许佳音你一点都不糟糕你很有趣,许佳音我给你买这个,许佳音这啊许佳音那的,他一喊我名字我都开心。”
顾里安就默默地听到说着,他不再阻止我喝酒。
“一开始的时候,我觉得喜欢他的我太不可理喻了,他乂,小孩,小屁孩,我怎么能喜欢一小孩,而且他还不喜欢我,太丢人了,我说我喜欢你,他一句话都不回我,他都不知道他不给我回应的那段时间我偷偷哭了好多次,突然有一天,他就说他知道这个知道那个,说了一堆他知道的,然后就说以后要自己主动点,我当时就哇塞,许佳音,你的春天来了,你大发了,你活这么久终于知道你喜欢的人也喜欢你什么感觉了。”
“什么感觉?”顾里安问我。
我醉醺醺的表情里特别得瑟地慢悠悠地告诉他,“上天。”
顾里安在我眼里是朦朦胧胧地笑。
“你不要笑,真的,上天了,我到现在都不敢想我跟他的未来,怎么想啊,我们才刚开始呢,我就担心了,万一他发现我不那么有趣,腻了我怎么办,他这么年轻万一遇到命中注定的女生怎么办,不仅是杨雪莉,还有张雪莉,李雪莉,崔雪莉,是不是,就算我们一直在一起,等到他能跟我结婚的时候,我是不是皮肤也垮了,身材也走形了,我都很老了。”我边说着边比划着。
这些我喝多了跟顾里安吐出来的话,是一直藏在我心里担心着的,我当然没法跟路向北去撒娇说这些,我得在他面前灿灿烂烂的,不能矫情。
我不知道我念叨了多久,期间电话响了,我一看是路向北打过来的,我拿起手机在顾里安面前晃,“嘘,向北给我打电话了。”
我接起电话,可亢奋了,“向北。”
向北听到我说话的声音疑惑,“你在哪儿呢?”
我说,“我在喝酒。”
他说,“你在哪儿跟谁喝酒?”
“小安,我跟小安在喝酒。”我说着还张望了店里,“在日本。”
向北听我胡说八道估计我是喝多了,说,“你把电话给顾里安。”
我乖乖地把手机递给顾里安,他接过去,我这酒量差得可以,虽脑子还算清醒,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思维和嘴巴不在一个节拍上,废话犹如瀑布般倾倒下来,这酒品不知道算好还是算坏。
顾里安把手机还给我,叫我吃饭,我嚷着要再加瓶酒,没过多久向北也过来,我就算晕乎着也一眼就看出他来。
向北朝我过来,我立即拖着不受大脑控制的身体站起来迎接他,并做出敬礼的手势,“路医生。”
说完我就摇晃起来,向北赶紧托住我,我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他说,“许佳音你到底喝了多少。”
我当然回答不了他,他质问顾里安,“你为什么让她喝那多酒?”
顾里安说,“你不想知道她喝多了才敢说的话吗?”
向北趴在他身上的我,问道,“说了什么?”
顾里安叫服务员买单,他收起自己的西装说,“我送你们回家。”
“不用,我自己去打车。”
服务员过来买单,刷好卡,顾里安说,“我没喝酒,可以开车,这里很难打车,佳音她得赶紧回去休息。”
向北拿好旁边座位上我的包,一路搀着我上了车。
在车上他们俩说了什么我记不清了,我一直靠在向北怀里,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他的下颚,觉得很有安全感,于是双手去紧紧环住他的腰,还念着,小北。
小北好像一直在问我有没有不舒服,我呢喃着,头疼。
在送我们到达后,顾里安跟向北说,“我就送到这里了,好好照顾她。”
向北点头,他拍了拍向北胳膊,“以后也好好照顾她。”
向北把我带到家,送回我房间,让我在床上躺下,看我因为酒精而通红的脸,头发丝乱糟糟的粘在脸上,他替我捋开。我躺着可难受了,自己坐起来把外套脱了扔到一边,向北见状,要让我把被子盖上,我劲儿大起来,推开他,喊着热死了。
外套脱掉,我身上还有件t恤,女孩平常回房间第一件事就是脱内衣,我这时候哪有意识路向北在我面前,开始上演每个女生都有的隔着外衣脱内衣的技能,从胸口抽出脱掉的内衣还朝向北嘿嘿笑两声,我凑近他说,“我告诉你,70b。”
说完我又把脱掉的内衣给扔了。
向北努力别过头不去看我胸前,他想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