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更是用力地推着车门。
她危险的动作教傅君逸立即将车开向路旁,然后怒视着她。
“你不要惹火我。”此时满腔的怒火正在他胸口燃烧着,她最好不要挑战他的底线。
如果他的退让是成全别的男人有机会去接近她,那么就该死了,她必须是君的,他不会让自己的退让没有成果的。
“惹火你?是你莫名其妙地把我架上车,该被惹毛的人是我,不是你!”她气唬唬地反驳回去。
“他是谁?”他直接开口问道。
“你指的他是谁?”她浑然不解地问道。
“在西餐厅和你十分亲密,又送你回来的男人是谁?”他极力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但这并不容易,尤其当他脑子里全是她和那男人勾着手臂,亲密交谈的那些影像时,要想保持冷静也难。
“你跟踪我?”脸上明显有着不满。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冷哼道。
“你——”正欲发火,却又想起他的立场不明,于是她很快地反问道:“这关你什么事?我和谁见面吃饭是我的自由,我爱让谁送回我来也是我的事,这些全不关你的事吧?你只要管好你自己的女朋友就好。”她忍不住酸溜溜地说,将脸转开,不想教他瞧见她脸上明显的醋意。
爱上他已经够糟了,她不想再闹笑话。
在她刻意地回避下,傅君逸果真没瞧见她真实的表情。
此时此刻,他只想弄清楚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如果她的对象不是君,他就不会再保持风度。
“谁说不关我的事?我亲眼目睹你成为别人婚姻的第三者,破坏别人的婚姻,你敢否认没这回事?”
“你……你说我破坏别人的婚姻?是第三者!”她的双手因气忿而握紧。
她为了不想夺人所爱,近回来她承受多大的痛苦,他却什么也不了解,就将这项她最痛恨的罪名直接往她头上扣!
夏羽纯顿觉自己的心口像被揍了一拳,这分又痛又酸的感受,几近教她承受不了。
她本能地想反驳,但随即她又改变主意,冷冷地说道:
“就算我是第三者,你也没有资格教训我。”
“只要你是我弟弟的女朋友,我就有资格替他管制你、教训你,我不会允许你背着他乱来!”傅君逸额上的青筋浮现,忿忿地嚷道。
“去你的弟弟!你根本是个骗子。”他不会以为她会这么快就忘记他是个孤儿的事吧?抑或是孤儿的事是他捏造的?
她的叫骂、指控令傅君逸的自制力由身上抽离,留下的是满腔的怒火,以及一分对她再也克制不了的想望。
“该死的你,这是你逼我的。”他说着,捉住她纤细的臂膀,将她紧抵靠在车门上,欺身靠近她。
当夏羽纯察觉到不对劲,他的唇已攫住她的,紧接着他的舌头更强行地闯进她的唇里,她倒喘口气,却反而将他的舌头吸得更深。
他不是在吻她,倒像是在掠夺似的强吻着她,他的唇虽柔软,但压在她唇舌上的力道却一点也不温柔。
他的唇一再蹂躏着她的,她一点也不喜欢这个没有半点真心的吻。思及此,她立刻回神,然后使力地推开他。
“你到底想证明什么?如果我是你弟弟的女友,你怎么敢这样对我?”一个惩罚似的吻,不管她做了什么,他都不该如此待她;更何况她什么也没做啊!
当傅君逸拾回理智时,他才发现自己在忿怒当头,竟冲动地对她做了什么。
这不是他该做的事,但,这就是问题所在。他早就幻想过不少次亲吻她的感觉——尽管只有他自己十分投入地吻着,她尝起来仍旧是该死的美好,而这使他了解到自己要放弃她是多么的困难。
偏偏他却只能硬生生斩断自己的情丝。他深吸口气,佯装不在意的口吻道:
“我是想证明你是否适合和我弟弟在一起。”除此之外,他没有其它更好的借口。
夏羽纯再也找不到比他更伤她的心的人,这个时候他还是念念不忘他那个她见都没见过的弟弟?
难道,刚才这个吻对他一点意义也没有?
不,她怎么会忘了他是怎么样的人呢?一个吻对他根本是小,会在意的人只有她这个大笨蛋而已。
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