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这么无可救药地爱上他,他竟还能这么对待她!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今天的所作所为。
她的眼泪几乎忍不住冲出眼眶,但她拼命忍住泫然欲泣的情绪,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
“那么你现在觉得我适合你弟弟了吗?”心灰意冷的她也懒得争辩,更不想问清他的弟弟是何许人。
罢了,如果他是存心要乱栽赃,她再怎么解释他也不会相信,就让他称心如意巴!
“只要你不要和有妇之夫纠缠不清,我非常赞同你和我弟交往。”他说着违心之语。
尽管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是将她紧紧地怀进怀里,一辈子都不愿再放开她。
“那就先谢谢你的大力支持。”她悻悻然地回道,撇开脸不愿再看他,是该死心了。
“羽纯……”他试着想再说些什么,好让和她相处的时间可以拉长。
“现在可以送我回家了吧?”这一刻她只想逃得远远的,愈远愈好,只要不要再见到他的人。
傅君逸的心整个冻结,连最后一线希望都彻彻底底地瓦解……
对别的男人而言,恋爱也许是快乐、甜蜜的代言词,但对傅君逸来说,爱上一个人是一切痛苦的开始。
或许这是他一向不对感情负责的报应吧!
一直没想过这个问题,也从未想过他会陷得这么深、这么快。
所以,他诅咒夏羽纯不该让他爱上她,诅咒之后又想念她、渴望她。
白天,他还可以控制他自己的思绪,不会在自家人面前露出馅儿!但一到夜里闭上眼睛,他满脑子想的就是她,眼前浮现的更是她的曼妙形影。
他克制过自己,但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到最后他干脆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这样的情形他知道会永远持续下去,如果不是傅君在今天晚上突然闯进他的房间——
傅君很少会在深夜过后突然想和他这个大哥聊天,今天一兴起这念头,他便拿着两只酒杯和一瓶红酒走进他房间,想邀他一块喝几杯。
不料,才走进房间,房里充斥着酒气冲天的味道,教傅君直皱眉头,赶紧先把房内窗户打开,这才准备询问他究竟是喝多少酒了。
视线落向床上,但旋即被眼前所见的景象吓了一跳。
可不是,那躺在床上怀里抱着酒瓶、俊容憔悴的人真是他那位向来自命不凡的大哥吗?
在他的印象中大哥很少喝酒,至少不曾喝到酩酊大醉、不省人事,而一个人之所以会把自己灌醉,一定是有极大的痛苦与心事。
这会是早上母亲要他多留意大哥的原因吗?
如果连母亲都注意到大哥不对劲,那就表示大哥心里有事。
到底是什么事教大哥痛苦的必须用酒精来麻醉自己呢?
“大哥,醒醒吧!”他走向床畔,拿开被傅君逸抱在怀中的酒瓶。
手中的酒瓶一被拿开,傅君逸像是失去了精神支柱,伸手在半空中挥着,口中也同时发出喃喃声。
“羽纯……”
傅君浑身一僵,尽管大哥声如蚊蚋,他仍一清二楚地听到大哥口中叫唤的名字。
他怔了怔,先是难以置信,接着才真正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也才终于了解大哥痛苦的真正原因。
原来——
“醒醒,大哥,我们谈一谈。”他再次推了推犹不甚清醒的傅君逸。
傅君逸先是动了一下,然后才慢慢睁开布满红丝的眼睛。
当他睁眼看见坐在他床上的人竟是君时,他咒骂出声,想起自己好像叫出羽纯的名字时,他更是恨不得宰了自己,整个人瞬间清醒了。
该死!瞧他做了什么好事?
“你清醒了吗?大哥。”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没事,你就当我喝醉酒胡言乱语。”傅君逸焦躁地挥着手。
“真的只是胡言乱语?你这么多红粉知己,什么人不叫,却偏偏叫羽纯。大哥认识她?”
“我是认识她,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他急着撇清道。“你不用管我,君,你只要好好对待她就好。”
“然后看着你一直这样麻醉自己。大哥,我要了解是怎么一回事,你不要告诉我和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