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
祁荀一路随着唐管家,绕过一片花园,就到了南府的主厅。南尚寻身着水蓝色锦缎衣袍,温文尔雅地坐在主座,等候着祁荀。
“祁弟,我以为你进宫有得忙了,没想到这么快就办完事了。”南尚寻微笑着,“快坐吧。”
祁荀落落大方的坐下,回道:“今日也就替皇后诊诊脉罢了,出宫看时辰尚早,就想着先来给南兄看看腿疾,最近由于小弟的私事,已经耽搁了有些日子了,真是不好意思。”,说着不忘拱手道歉。
“祁弟见外了,那日在山林处见你,我便知道你最近有事要忙,反正已经瘫痪了这么多年,我也不着急这几日。”南尚寻一向是个申明通义之人,他知晓祁荀遇到麻烦,既然她自己帮不了,那便尽量不去打扰。
祁荀见南尚寻这般通情达理,心里对他不禁多了几分好感。
能与这样的人合作,想不成大事,恐怕都难,看来自己当初并没有看走眼!
“谢南兄理解。”祁荀笑道,“麻烦南兄命人准备一些烈酒和两盆盆热水来。”
南尚寻点点头,望了望唐管家。
唐管家会意,立刻去准备。
两人说笑片刻,唐管家便将祁荀要的东西都送上了。
祁荀也不忸怩,直接将南尚寻腿部的服饰去掉,用烈酒清洗好。
“南兄,我要开始针灸了,你换个舒服的姿势坐好。”祁荀语气柔和,缓缓道:“怕是要坐上一个时辰,我怕你到时难受。”
南尚寻立马调整了姿势,微笑道:“祁弟还真是善解人意。”
祁荀笑笑,继续手里的动作,从药箱里拿出一套银针,抽出细针放在火上烤一会儿才拿开,转而仔细的在腿上找着穴位,将银针轻轻插入。每插入一针,针眼处都冒出暗红的淤血来,南尚寻的痛楚也越加清晰起来。
“可还受得了?”祁荀抬头担心的望着南尚寻。
“没事,我还受得了,你继续。”南尚寻咬咬牙,故作轻松道。
只要能够站起来,受这点痛又算什么?何况以前受的疼那一次不必这严重! 祁荀见南尚寻还能坚持住,也就不再那么担心了,继续找着穴位插针。
一炷香后,祁荀总算为南尚寻插好银针,观察着经脉的状况,时不时用手轻轻旋转针头。
南尚寻由最初的疼痛之感渐渐感受不到疼意,反而像是舒服了许多,能清晰的感受到血液在迅速流动。
一个时辰后,祁荀为南尚寻针灸完毕,用热水将腿上残留的淤血洗净,收拾好药箱,起身告辞。
南尚寻也不留饭,祁荀能抽出时间已是不易,怎好在耽误他的行程。
祁荀回到府上,已是傍晚时分,想起自己一天就吃了一顿早饭,肚子不受控制的叫起来。“铭瑄,我好饿。”祁荀走到房间内,朝着身后的谢铭瑄说道,语气里莫名的藏着几丝委屈。
该死的皇后,就知道找我麻烦,以为老虎不发威就是病猫啊!不行,不能总是给皇后欺负自己的机会,还是得找个法子名正言顺的拒绝皇后的任何要求才行。
“主子,你稍等,我马上去厨房给你端饭菜。”谢铭瑄第一次见祁荀这么疲惫的模样,仿佛累得快要崩溃一般,急忙跑去厨房。
一刻钟不到,谢铭瑄便端来热气腾腾地饭菜,看上去十分可口。祁荀欢喜地坐在饭桌前,大口大口地吃起来,无比享受。
次日,皇上又派人来请祁荀进宫探脉,祁荀知晓拗不过,便想着借此机会让长孙无极知道皇后对自己的刁难,从而使自己摆脱皇后这个麻烦。于是,祁荀临走时,偷偷对着暗卫扮的管家嘀咕了几句。
圣阳府内。
“殿下,祁姑娘让属下前来请殿下吩咐王太医演一场戏。”暗卫在祁荀前脚离府,便急匆匆赶到长孙策的圣阳府。
“哦?荀儿好雅兴,什么戏?”长孙策兴致勃勃的问道,想起千伶百俐的祁荀,眉眼间不由得多了几分笑意。
“祁姑娘说要让皇上知道皇后故意刁难自己,好让皇上下令不用为皇后诊脉。”
“嗯,这样也好,免得皇后趁机折腾荀儿,你去宫里通知一下王太医,注意隐蔽行事,不要惊动其他人。”长孙策非常赞同祁荀这样做,起码保证了皇后与祁荀不会正面接触,减少了由于身份原因而给祁荀带来的诸多不公平待遇。
“是,属下这就去办。”暗卫得令,马不停蹄地赶去太医院,找王太医。
养心殿内。
刘公公带着祁荀来到长孙无极面前,“皇上,祁神医带到了。”
“草民给皇上请安。”祁荀拱了拱手,语气平淡。
“来,给朕把把脉。”长孙无极感觉自己身子日渐好转,欣喜万分,恨不得让祁荀每日为自己探脉。时刻跟进自己的身体状况,好尽快痊愈。
祁荀上前,恭敬的替长孙无极把脉,继而道:“皇上,今日您的脉搏比前几日更加有活力了,过不了多久就能完全康复。”
“哈哈,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