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总算是要好了,祁神医这些时日多亏了你啊!”长孙无极喜出望外,不禁大笑道。
“侍奉皇上是草民三生修来的福气,并且承蒙皇上厚爱,草民才有今日的一切。”祁荀谦恭地回道,她不想长孙策觉得自己不懂分寸。
长孙策满意的笑笑,问道:“皇后的安胎药可配好了?”
祁荀早就猜到他会问起皇后,便说道:“皇后的安胎药是由太医院里各位太医一起商讨之下配制的,最后由王太医和草民去找药材,如今草民这里的药材已经凑齐,就不知道王太医那边怎样了,待会儿草民再去太医院问问。”
“不用你麻烦跑一趟,朕将他传过来就好。”长孙无极摇摇头,朝着祁荀说道。
刘公公识趣的朝殿外的太监吩咐道:“传皇上旨意,宣王太医觐见。”
太医院内。
王太医在接到暗卫传话时,就等着长孙无极派人来传,等了半晌到底是来了人,心里竟生出几分高兴来,也是奇怪的紧。
养心殿内。
“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王太医跪在大殿中央,毕恭毕敬地行礼道。
“免礼。”长孙无极心情大好,脸说话语速都快了几分。
“王爱卿,听祁荀说皇后的安胎药材是由你二人负责找寻,现今可是找齐了?”长孙无极颇为关心的问道,看得出来他很在乎这个还未出世的皇儿。
“回皇上,臣差不多已经找齐了。”王太医平静答道。
“如此甚好!”长孙无极听见王太医这么一说,心底愈加喜悦。
“皇上,臣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王太医见长孙无极此刻心情大好,便想趁此大好时机说出皇后刁难祁荀的事。长孙无极心情好时,自己和祁荀的胜算就要多一些,毕竟只要人一高兴了,接受他人的建议是相对比较容易的。
“王爱卿什么时候也变成吞吞吐吐之人了,有什么你大胆说,朕赐你无罪。”在长孙无极印象中,王太医一般不爱多言多语,但是想说什么时也是毫不犹豫的,从未像今天这样嗫嗫嚅嚅。
“那微臣就斗胆直言了。”王太医拱手道:“上次皇后宣祁神医诊脉,却差点害的祁神医中暑昏倒,不让祁神医好好探脉,反而命令祁神医做些丫鬟们做的琐事,诸如此类事情,还有很多。老臣也是实在看不下去了,才斗胆向皇上进言。祁神医终究是给皇上治病的大夫,若是常常被皇后叫去做些下人做的伙计,怕是吃不消啊!到时候,祁神医要有个三长两短,老臣怕皇上身子会调养不好。”,语气里满是对长孙无极的关心,一副诚心正意的模样。
“祁荀,王太医说的可是实情?”长孙无极望向祁荀,略微严肃地问道。
“回皇上,皇后也不是故意为难草民,可能是皇后宫中的丫鬟不和皇后的意,才会让草民做些伙计罢了。不过草民只想专心为皇上治病,若是皇上理解草民,还请多给皇后宫中分些仆人才是。”祁荀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语气里微微露出几位委屈,言语中听上去是在极力维护皇后,却也道明了刚刚王太医的话属实不误。 “岂有此理。”长孙无极微怒,叹口气道:“罢了,你起来吧。以后皇后的身体你就不用照看了,朕会让人去告诉皇后你只为朕治病。”
皇后宫里缺丫鬟?说出去谁会信?摆明了是想刁难祁荀,皇后还真是不给朕省心,也幸亏祁荀懂得忍让,不然非得闹得朕头晕耳鸣了。
一瞬间,祁荀在长孙无极心里又多了几分好印象,同时心底不禁更加信任起祁荀来。
对于长孙无极这样的安排,祁荀自然是极为乐意,却也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否则长孙无极该是要起疑了。
“王太医,皇后的身子暂且交由你来全权负责。”长孙无极转而朝着王太医说道。王太医终归是宫里的老人,就算皇后有所不满也不会太过放肆。
“老臣遵旨。”王太医早有心里准备,虽然皇后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倒也愿意为祁荀接下这个烫手山芋。
“草民些皇上体谅。”祁荀十分识趣地行礼谢恩,比起给皇后诊脉,她当然更愿意只为长孙无极调养身子。前者对她虎视眈眈,后者虽然多疑,可此时对她却是颇为信任。
长孙无极明黄色袍子微微晃动,豪气的摆摆手,示意他们起身,笑道:“朕还要批阅奏折,你们就先退下吧。”
祁荀与王太医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两人出了殿门,相视一笑,背道而驰,没有任何只言片语,远远看上去,两人好似交情不深的熟人罢了。宫里耳目众多,两人都明白隔墙有耳的道理,加之今日两人在长孙无极面前一唱一和,现在自是不能过多交流。
祁荀自由自在的走在大道上,想着以后都不用在受皇后的气,整个人不由得轻松了不少,就连平日里最讨厌的烈日,这一刻也觉得格外亲切,尽管脑袋被晒得发热,心里却像是有凉风吹过一般,十分清爽。
祁荀出了宫门,兴致勃勃的在大街上闲逛,想着为云凡买双结实的鞋子带回去。近几日,云凡在暗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