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组长出现的时候,钟羽样貌已恢复正常模样。他并没有看到钟羽吸血鬼的面貌。
手下人去拿四人的时候,化咒厄念了句阿弥陀佛,便要带延法离开。
组长看出这是位有修为的僧人,对他表现出几分尊重,只说是请他去简单了解下情况,化咒厄勉强答应。
到了警局。延法和化咒厄被送到单独的房间,顺便找来一位医生给延法检查状况。
晴空被看守在办公室,一个年轻人问他事件情况。房间门口几个身强力壮的警员守着。生怕他逃走一样。
钟羽被组长叫去办公室“谈话”
李组长在他办公桌前来回走了几步,开口问:
钟先生能解释一下怎么回事吗?他点燃一根烟。肆无忌惮地抽着。钟羽看到他身后墙上硕大的字体:禁止吸烟。
我...只是过去看看。钟羽说。
我想知道康桥的情况,组长说。
我不清楚,你问大师好一些。钟羽说。
医生正在检查那个昏迷的小和尚,我还是想听你对这个事情的解释,你昨天晚上回去做什么?组长插着口袋坐在桌子一角。钟羽一直好奇,为什么他明明是个警察却从头到脚总流露出一股痞气。
钟羽说:我想知道大师是否进行的顺利,就跑回去看看,没想到遇到大师的弟子,他好像鬼上身一样发疯要咬我,后来我朋友赶到,把他打昏才救了我。
组长拿笔一指外面的正在被询问的晴空,是他吗?
钟羽点头。
你们什么关系?
现在是同事,以前是同学。
钟羽语气诚恳。
晴空此时正一脸茫然地表情地接受询问。时不时地往钟羽这边看上几眼。
那康桥呢?李组长问。
钟羽摇头:不知道。
李组长口中吐着烟雾,问:那个昏倒的小和尚,是被康桥上身了吗?
钟羽眼睛一闪,转而说:我不知道.我去的时候他已经发疯。
李组长呵呵一笑:钟先生,你口中说的任何事情,我最多相信20%,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在隐瞒,但我不会强逼你说,你肯定也不会真的说出真相。
钟羽一笑:怎么会?我做为良好市民,知道的我都会说。
组长听他这么说,嘴角一扬。
其实,我把你叫来并不是问你们今晚斗殴的事。他话锋一转。
而是因为我的同事发现了你身份上的不妥。
钟羽听到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有些吃惊。他就知道,牵扯到警察,自己身上的一些问题都会被捋出来。
别紧张。组长拍拍他肩膀。他看出钟羽的不自在。伸手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复印件。
你的身份和户籍都有些问题。组长说。
户口上除了你和你父亲,其他都是空的。我们去查了你户籍所在地的人口档案,也没有查到和你有关的信息。
钟羽拿着那个复印件看,上面的他,除了简单的出生年月和出生地,再也没有其他多余的赘述。
亲属资料上也只有父亲。
钟羽低头看着手中的复印件,父亲那一栏写着:钟启(已故)。
他的父亲的确是叫钟启,只不过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你母亲呢?组长问。
很小的时候就病死了,不知道她叫什么。钟羽低声说。
你全家只有你父亲吗?你的祖辈情况你难道一点都不知道?组长问。
钟羽艰难找着借口:家里人都在地震中死去。我脑子也受了伤,很多事情想不起来。
那个时候,钟羽刚刚到达那个地震后的城市。到处是无家可归的人,还有每天都从地底下挖出的尸体,他混在其中生活了一段时间。后来政府给来物资,并登记资料,一个好心的长辈见他无依无靠,又在地震中砸坏了脑子。就领着他以”孤儿”的名义,办理了临时的户口和身份证,钟羽自此就成了一个有户籍的“人”。
组长听到他的回答感到可笑。问道:你确定所有的亲人都不在世?组长问。
我本来以为康桥是我表弟,现在看来,应该都不在世了。钟羽说。
为什么你父亲的资料我们也查不到?地震摧毁的只是建筑,不可能让一个人从系统中消失。组长略带正经地问。
年代久远,资料查不到...也不奇怪吧。钟羽说。
组长看着他的脸,用笔一指:你在说谎,你根本不是地震中遇难家属。
钟羽闭嘴看他。
组长面露遗憾:难得你长了一张诚恳的脸,口中却没有实话。
钟羽尴尬地笑:组长你明明长的很淳朴厚道,却心思缜密。
听他这么说,组长并不反驳,说道:
你的户籍身份都是假的,属于黑户,我随时能给你吊销,让你接受调查。
钟羽看着他半认真版开玩笑的脸,一阵沉默。
好吧,我跟你坦白。
组长坐正,看着他。他希望这次他能说出实话。
我并不是这里的人。钟羽说。
我家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山区,距离这里很遥远,风土人情也和这里很不一样,家里有很多人。在很小的时候家里遇到了困难,父母把我送出门学艺,但学的不好。回到家中的时候,又反复生病。那几年,家里出了变故,我们家的人越来越少,直到后来....
后来怎么样?组长问。
钟羽停顿了几秒:后来我们那出现了妖怪。
家人一个一个不断失踪被害,那时的我什么都不懂,想去查也没有头绪。
直到有天晚上,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