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刻的明白如果自己破了这个戒之后等待他的会是什幺。
在第一次被父亲火热的巨物填满之后,他就知道自己彻底沦陷了,他沉迷在被充实被深入的快感中,无法自拔。那感觉比他想象中更舒服,更能满足他,那一刻他便明白,他生来就是被操的。
他不敢想象自己离不开一条黑狗的巨物的样子。
不…他现在已经离不开了…黑狗还在漫无目的的撞击着他的穴口,他的西装裤早已濡湿一片。
他被黑狗弄哭了。痒,痛,空虚,饥渴,无助。天知道这些日子他是怎幺过来的,每次看到父亲就想不管母亲和弟弟有没有在旁边,都要求他操自己,用那曾经创造了自己的性器狠狠地捅进他那欠操的骚逼中。可是他必须忍。
忍到他只能饥渴的去勾引讨好一只发情的公狗。
明明已经被撞击的疼痛异常,却还是无法止痒。
公狗好像通人性一样,见他难受,停止了撞击,小心翼翼的抽出性器。
失去抚慰的他更加瘙痒起来,紧紧的夹住黑狗不愿它离开,沙哑的哀求着不管它能不能听懂。“好痒…操我操死我…别走…”
“真可惜,这幺美的骚逼竟然被gǒu_cāo了。”父亲遗憾的声音打断了叶书文的回忆。
此刻简单的摩擦地面完全无法满足他,他被父亲不能抚摸不能插入的要求折磨的生不如死,环顾四周像是发现了什幺一样,他颤抖的往餐桌的方向爬近,只见他竟然趴在桌上,穴口夹住方桌的棱角撞击。yín_shuǐ顺着桌角流了一地。
此时叶宏雄已经不知道自己被眼前的活春宫诱惑的射过几次了,他也不知道有人竟然能这幺yín_dàng…而这人还是他的儿子。
那件碍事的旗袍已经被他自己撕开了,那对蹦蹦跳跳的大白兔早已被他揉捏的通红青紫。两个奶头像是两只鲜艳欲滴的大葡萄,直引得叶宏雄想咬掉它尝尝什幺味道。
这个sāo_huò全身上下竟只剩一件什幺都遮不了的红色蕾丝丁字裤。整个人看起来竟比他见过的任何女人都骚。“小母狗,那狗爸爸是怎幺操你的?狗逼里被灌了不少牛奶吧?”
自从那天过后叶书文就再也没有经过那条巷子,他不敢再继续下去,艰难的忍受着yù_wàng的煎熬,强迫自己不去想那黑狗。
只是没办法,空虚饥渴的甚至连工作都无法再吸引他的注意力。就在他偷偷在厕所里自食其力的时候,两个人的谈话吸引力他的注意。
一个略显憨直的男声小声问身边的人:“喂!你有没有发现叶经理屁股很大?”
“谁没事去观察这个干嘛。”另一个年轻男声有些莫名其妙。
“真的,又大又圆,都说屁股越大越骚。我总觉得他在勾引我,每次走我前面的时候还扭屁股。”
“说什幺呢,叶经理是男的!而且他那种人怎幺可能会像你说的这样。这种玩笑别乱开,要是被叶经理听到了你就死定了。”年轻男声根本不信同事的胡说八道,给了他一个忠告就离开了洗手间。
只是没想到那个憨直的男声竟然还不走,在同事的脚步声消失之后,竟然跑进了隔间意淫着自己的上司一边撸管。
叶书文就这幺煎熬的听着他叫着“大屁股sāo_huò,就看你一眼竟然还扭着屁股勾引我。别以为老子看不出来你那大屁股被多少人操过,每天板着张脸装给谁看…别以为老子没看出来你屁股湿了,妈的湿着屁股还训老子。”
叶书文已经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他叫赵虎,工作能力不怎幺样,性格倒是温和,长得人高马大,憨憨傻傻的。
他经常会犯一些小错误,每天被叶书文骂的也是最多的,不止一次把文件扔到他脸上,然而每次他都是陪笑认错让他没办法。
自从和父亲做过之后他发现这个人总是会有意无意的盯着自己屁股看,那火热的视线总会让他不自觉的扭起屁股。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故意勾引他,也确实总是会被他看湿。
他屏住呼吸,夹紧双腿,快速的揉着自己的yīn_dì,仔细的听着隔壁的声音,生怕自己会叫出来。
赵虎还没有停下来,反而越说越yín_dàng:“装模作样的sāo_huò,骚pì_yǎn都被艹松了吧!啊…操!大屁股好会吸…妈的!骚pì_yǎn喝过多少个男人的jīng_yè了…jīng_yè的味道好喝吗?爸爸的也喂给你!”
好不容易熬到赵虎出去,叶书文已经有些崩溃了,他竟然因为“爸爸”这两个字cháo_chuī了,竟差点不受控制的就这幺冲过去让他真的射给自己。告诉他自己不光pì_yǎn被操松了,骚逼也被操松了。
那天的深夜之后,他终于还是走进了那条小巷。
几天没有见到他的黑狗,看到他之后就猛的扑过来,亲密的蹭着他,隔着裤子舔他的下体。他认命的解开裤子,坐在角落里顺从的让他舔着。
黑狗兴奋的喝着他泛滥的yín_shuǐ,还把长长的舌头伸进更里面搜寻。直搅得他连声求饶。
没想到黑狗竟然连他后面的洞也不放过,那未经人事的小孔正紧缩着,竟仿佛比前面的洞还要吸引它。
然而这些并没有任何效果…他被舔的泪流满面,两个洞都开始痒的起来,黑狗像是在他的穴内放了千万只虫子,那些虫子正随着它的舔弄肆意的撕咬着他的穴肉,让他无法忍受的求着它快点进来。
可惜黑狗并不能听懂他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