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哥哥。」她尴尬挤出笑容,脑子瞬间清醒了,慌慌张张抵着他的胸口坐起,却立刻明显感受到臀下异物。
日光下,纤细的少女跪坐在男子腰间,如瀑黑髮披下,红潮渐渐由她的脖子往上漫延开来,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经过昨天娘亲的事后讲解,她想那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男性的冲动。
「我的髮带呢?」她装作未察,低首问道。
手腕被轻轻握住,她目光望去,青色髮带正繫在自己腕上,她喔了一声,挪动着身体想要下床,随即一阵天旋地转,她反身被他压在身下,双手制在两旁。
已经有点破皮的嘴唇再次被人疼爱着揉躏着,她瞇起眼,发出小小哀鸣,微湿的髮梢落在耳边,鼻中尽是他身上乾净清爽的气息。想到自己还没洗漱,她推着他的肩膀,「别,停,等一下。」
趁他微微鬆开时,她赶紧用手臂遮住脸,他想拉开,她不依,急急低叫,「人家还没洗脸,还没刷牙,很髒!」
「不髒,」他执拗的想再靠近,她死死抵着他,「没洗不给亲!」
他眼中露出诡光,翻身下床,几个动静后,盛满清水的脸盆出现,她被他的急切弄的又羞又恼,「你先出去啦!」
他站到门旁,背过身,「我不看,妳慢慢弄。」
岚儿无奈,只能穿上鞋,用最快的速度打理完毕,将长髮随意绑个马尾斜斜垂在脑侧,但有一件事无论如何根本不可能在这里做。她来到他身后,突然觉得特意站在门口的疾哥哥挺心机。
「好了吗?」他背对着她问道。
岚儿警戒的捂着嘴,声音从掌心闷闷传出,「疾哥哥借过,我要出去。」
他瞥过目光,看着她的小动作,慢吞吞退后一步帮她推开门,分明是清楚她要做什幺。她跺跺脚,飞快往外走去。
解决完每日大事后,岚儿站在篱边,伸伸懒腰,天已大亮,灿金太阳悬在山头,林间鸟鸣啁啾,空气中带着冷意,她看向不远处敞开的房门口,拖着步子走了回去。
疾哥哥坐在床缘,见她回来,也不开口,只是掌心向上,朝她伸出手。
她将手递给他,顺从的任他拉着自己坐到他身旁,当他长指划过她发肿的唇瓣时,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很疼吗?」他停下手上动作,岚儿有些委屈的点点头。
就见疾哥哥从怀中取出帕子,摊开后,里头包着几片厚叶,他把叶片掐断,从断口处流出透明汁液,手指沾取了些,轻轻抹上她的唇,微微凉意,让原本刺疼舒缓了许多。
「这样呢?」
她抿抿唇,「好多了。」
他手指温柔画过她的唇缘,眉毛,眼角,「下次我会轻点。」见他过度渴望的目光,她脸越渐变红,心中有点不忍,她摸着他的脸,主动靠近他。
见他仍看着她,她羞道,「眼睛闭上嘛。」
白疾此刻木着脸,心却不受控制的蕩漾了,他闭上眼,感觉如蝴蝶扑翅的亲吻轻轻落在唇角,青草气息传来,他眼眸半睁,目光低垂,伸舌舔舔她的双唇,低喃,「舌头给我。」在怯怯粉嫩舌尖探出来后,他立刻将之含住,吮入自己嘴间,缠绵之际,感觉到她竟主动勾起舌尖,舔了下他齿侧,所有的压抑,瞬间全面失控。
他毫不客气释放出强烈的雄性气息,听到那万分可爱的、美妙的嘤咛从她喉间发出,他鬆开唇,紧紧抱住她,半是期待,半是害怕,「懒懒,可以吗?」
那是充满力量、十足男性的气息,看不见、闻不到,但是感觉十分强烈,让人打从心底涌出想要被拥抱、想要被宠爱,岚儿模模糊糊想着,这应该就是娘说的求偶激素,假若自己并不喜欢对方,这时候女方的感觉应该是恐惧及厌恶,决不会是这般全身软软绵绵,直想要将自己揉进对方体内的亲腻感,所以她是喜欢疾哥哥的嘛?
「懒懒?」带点催促的语气,她软绵绵举起手,推开他的肩膀,水汪汪大眼眨了眨,很直接的回答他,「娘说,就算我有喜欢的人,也不可以答应让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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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小剧场
阿犬:娘亲,我有话想说。
竹子:吾不是你娘,生你的那位还没出场。请叫我造物者大人。
阿犬:屋主大人,大哥有肉吃,我也想要吃,肚子饿了(尾巴扫来扫去)。
竹子:做为本,你须保持清纯形象,第三天就吃肉成何体统。
阿犬:(爪子压在设定本:云族男女性奔放,无节操)
竹子:。。。。只准舔,不准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