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乔生见生风其已拉住他,也不松手,象担心他逃走似的,急中生智,忙道:“我不会走的,我和他们说说话,商量一下如何留下,怎么办的问题,好吗?”。
高玉炎见他言词恳切,也不疑有诈,况且在这武宁所辖范围内也跑不掉,遂令生风其:“让他们去吧”。
生风其松开手,“咦”的一声,几个人都看向古乔生,生风其看到古乔生手上一些血迹,还有粘糊糊的一块斑。
高玉炎走上前去,拿起古乔生的手,手上无伤,仔细看了一下血迹,无受伤之痕迹,又闻了下那斑,有一股说不出的腥臭,大笑道:“我的真女婿呀”。
生风其也会意,马仁裕也顿悟:师傅已确是高家快婿了!
高玉炎更加放心,“好好去跟你们的朋友商量商量吧,将来也有他们的好处,生军师,到前面议事去吧”,遂带人离开。
马仁裕、古乔生、广氏兄妹四人回到他们三人住的地方,这间屋子甚是堂皇。
古乔生就把昨日情况向他们说起,马仁裕和广氏兄妹听完,都倒吸一口凉气:这命来之不易,如若不是师傅,早已死了。同时也感激高节度使和生风其。
马仁裕还是有疑惑,他先把生风其的事说了一下,古乔生道:“生英雄也是个人物,是个侠义之人”,马仁裕此时也有同感,但老觉不对劲,似乎其中有什么搞不清楚的事。
“师傅,你怎么不躲避生风其呢,难道生风其现在的功力举世无双了”。
古乔生笑道:“仁裕,他还没有达到这种功力,但他确实是个顶尖人物,我昨晚吃了他一颗丹药,才有这个样子”。
广又心道:“什么丹药?古哥,你晚上真的和那个贱人在一起?”,广又心带着哭腔追问。
马仁裕已然明白,原来是那个丹药惹的,凭师傅的功力和定力,不可能发生这种情况的,不禁被生风其的险恶所吓了一下。
听广又心问起,“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睡觉呀”。
广又心就是不放心,马仁裕见她缠古乔生,使个眼色给又青,又青怕又心伤心,道:“师傅才不会和那个贱人睡一起呢,你看师傅不是全身衣服没脱就出来的吗?肯定是那个贱人不安好心,不信,马师兄也看到了吧,你不也是看到师傅穿戴整齐的出来的吗?”。
马仁裕也连忙附和。
广又心无话可说,恨恨道:“只怪昨晚喝多了,出事了,没有和古哥在一起,才离开半步,就吓死人了,古哥确实穿戴整齐的出来,古哥才不会那样做呢”。
马仁裕心中一声叹息:“只怪这小姑娘身在局中,用情太专呀”。
“师傅,你快坐下,徒儿给你运功恢复”,马仁裕马上向古乔生说道,因为他知道师傅早点恢复功力,危险就少一点,才有其他办法。
“不必,你们都站在门口,帮我看下门,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三人连声道:“好”。
古乔生走进房间,虚掩房门,盘腿坐到一个椅子上,全身放松,虚闭双眼,眼观鼻,鼻观心,心与丹田在一起,运行小周天,顿觉全身热流窜起,复又运行大周天,感觉全身爽透,精神气爽;连续运行三回,功力已恢复得差不多了。接着又把师傅教过的其他功法复念一下,功力全部恢复,而且还有长进,心中大为畅快。
“乔姑爷,快快入席了”,忽听外面有家丁叫他们去吃饭,原来生风其看他们老不来,就叫人来催。
古乔生走出房间,三人一见,师傅已恢复到原来的样子,马仁裕心中更是敬佩。
当他们走出大门时,只见生风其也已赶来,“大人叫我来接你们”。
生风其看到古乔生步子稳当,心中一紧,“此小子到底是何许人?”。
到得大厅,已有好几桌,也有好多人,是一些将军和文官,一看他们进来,特别看到古乔生,齐声惊呼:“好英俊”。
“恭喜高大人找了这样如此好的快婿”,他们由衷的向高玉炎祝贺道。
高玉炎也笑得合不拢嘴,“谢谢,以后还承蒙各位多多照顾”。
“贤婿,来,到这里来”,生风其拉着古乔生,古乔生感觉有一股气流窜至全身,他也不反抗,假装要跌倒,生风其赶忙撤功,心道:“难道他不会武功,难道他没有功力?”,但又一想“如果真有功夫,其人深不可测呀,要早做防备”,心里不由得一紧。
古乔生、高玉炎、生风其、两个节度副使、两个城防大将、一位宠士坐北边一桌,马仁裕和广氏兄妹和其他将军及谋士坐桌。
桌上很是丰盛:鸡、鸭、猪头、野猪、驼蹄羹、生羊脍、鲵鱼炙、芦服、红虬脯、羊臂等几十种菜,还有上等好酒“剑南烧春”,古乔生从未见过这么多菜,马仁裕也只认识几种菜,堪比皇宫酒宴,比皇帝的菜还要丰富,直把广氏兄妹看得眼花缭乱。
“各位,今天是我家大喜的日子,我敬你们”,高玉炎站起向大家敬酒,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饮完一杯后,高玉炎就带着古乔生向各人一一敬去,古乔生也不客气一杯接一杯,马仁裕三人也替他担心,更关注他的却是生风其,他一刻也不曾把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