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座位后,高玉炎又道:“各位今晚还是这样,我已广发请帖,明日各周边节度使都会有人来,不日我还要向皇上奏请,请皇上恩准赏赐呢”。
众将军及谋士高呼,后陆续来敬高玉炎和古乔生。
酒席散后,古乔生象有些醉,生风其想叫人扶他到高盼盼房间,但见古乔生摇晃到马仁裕处,一下子伏在他身上,马仁裕也象有点醉,拉起广又青,而广又心因没有喝多少酒,很是清醒,就扶着又青,出得门去。
高玉炎已是大醉,早已休息去了,生风其去拉古乔生,怎么也拉不动,刚想运用功力,只听古乔生言道:“我要和他们说说话,暂时不去那边了”,生风其无奈,只好让开。
四人又到马仁裕他们住的地方,又心关好门,古乔生立即走到门口,侧耳听,没有发现他们跟着来,对他们说道:“仁裕,又青,快想办法怎么离开吧”,其实他们也没有喝醉,而古乔生虽然喝得很多,但在喝的时候,早已运功把所有的酒从涌泉逼出去了。
四人开始想注意,但节度使府如此防护森严,很难直接出去,而且那个生风其好象在防备他们,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古乔生把生风其试他功力还有在一直监视他的事跟他们说了下,其他三人紧张起来。
最后,古乔生道:“这样,今晚大家要装醉,你们仍然在这里,先看看哪里能从屋里出去”,说完,四人向四周看去,全是封闭,只有屋顶有一亮窗。古乔生一看有了,“你们就从这里出去,仁裕负责把他们送到屋顶,我来接应你们”。
“师傅,什么时辰”,又青问道,其实他非常担心怎么上得屋顶去,因为他和又心的功力太弱。
“三更,三更你们准时到屋顶就行”。
四人约好,都休息在一起,又心一定要傍着古乔生睡,古乔生就依他,也是对他的补偿吧。
晚上又增加了些人,吃得很晚,高玉炎他们都大醉,古乔生等四人也装作大醉,古乔生也顺从的被生风其派人送到高盼盼房间,马仁裕三人又到了他们休息的房间。
古乔生到得高盼盼的房间,高盼盼高兴得不得了,一整天没看到他,简直要疯了,按以前的脾气早已冲出去了,小翠曾劝她:“小姐,你都成婚了,担心什么,他又跑不掉,他又没有武功,况且在这节度使府他能上天,在整个武宁地盘上,有谁能出得了老爷的手掌心呢,现在他要应酬,将来老爷的所有事说不定全部要交给姑爷打理呢”,现在一看果然古乔生来了。
高盼盼努了努嘴,小翠知趣的走了出去,关好房门和大门。
高盼盼解衣宽带,上得床去,看古乔生没有动作,叫道:“相公,来吧”。
见古乔生仍然不动,就下来抱古乔生,古乔生不忍直视,当即将碰到古乔生时,高盼盼感觉到有一股东西挡着她,接着手上发麻,浑身无力,不由得“啊”的一声,外面小翠和生风其看到人影一晃,灯也随之全灭。
小翠高兴的走了,生风其一脸险笑,“不过是个凡夫俗子而已,也逃不过温柔乡呀”,他不得怀疑自己的判断了:那桌下的酒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是酒娄子,传说中的喝酒高手。于是他又转向马仁裕三人休息的地方,听见鼾声如雷,一阵冷笑,“我多心了”。他走到中间房子处,用手一拍,只见十个夜衣人过来,“军师请吩咐”。
生风其道:“房家三兄弟,你们到高盼盼处给我看好了;沂河七虎你们看好他们三个人”。
“是”,他们分头而去。
房家三兄弟,分别是房洪、房水、房亮,乃是江湖上闻风丧胆的淮城三煞,房洪使一把九环刀、房水使一把短叉、房亮使一把铁锏,在江湖上是数得上名号的;沂河七虎功夫各有千秋,七人合力创了一套“回魂阵”,不知多少江湖好汉死于其阵。他们均被生风其收用,这次生风其感觉遇到劲敌,把他们招来。
话说古乔生用气把高盼盼闭住,并把她放到床上,盖好锦被,盘腿坐到椅子上,开始闭目练功,二更已过,感觉要到三更时分,古乔生睁开双目,环顾四周,侧耳听到外面有轻轻的脚步声,但屋顶无任何声音,其他地方也没有什么声音,他起身,提气向上,轻掀开屋顶窗,虽小,但他略微一缩,已到屋顶,向下看去,一人立在此间门口,一人立在对面树下,一人立在树上。古乔生飘然向马仁裕那边而去。
即将到时,看到有两个人在屋顶,他刚想说话,却见两人拿着剑和刀作势要向下砍的样子,古乔生已知马仁裕他暴露,此两人定是防着的人,于是悄无声息,用手一挥,此两人连声音也没有已被飘落到屋后远处一草丛中了。
此时从屋顶冒出一个人头,正是又青,接着是又心,但两人踩着的屋顶吱吱作响;“谁”,有人叫道,旁边一人道:“没有谁吧,老三和老五在屋顶,他们应该知道”,接着不说话了。
接着马仁裕也上来了,但屋顶怎禁得住三人站立,虽然马仁裕轻功了得,但广氏兄妹不行,整个重力均在屋顶上,只听得屋顶已是嘎嘎作响,响声特大,在夜中更为响亮,这一下,有几人齐声道;“谁,有刺客”。
只见身影晃动,几个人奔到路中间,房间里均亮起了灯,有巡逻的家丁提着火把,接着人声沸腾,只听有人道“在屋顶”,但见几七八个人影向屋顶而去。古乔生早已到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