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乔生这一觉睡得天昏天暗,感觉头稍微有点涨疼,感觉身边有一肉滚滚的东西,他一下子给惊醒了,正想起身看时,忽然听外面有人在大叫:“师傅”、“古哥”,原来是马仁裕和广氏兄妹。
他们三人昨夜喝多了后,被安排在最前一排房子的房间睡觉,当日上三杆的时候,他们醒来,都互相奇怪,怎么睡在这么好的地方,一查包裹都在,三人碰面后,独独少了古乔生,都紧张起来,到外面找寻。
刚开门,早有一个家丁过来,道:“三位你们起来了,我是这里管事的,我们家老爷要我好好服侍你们,请去洗漱吃饭”。
三人一下子围了上来,齐问道:“古公子呢?”。
“我们这里没有古公子,只有乔公子,就是昨日和你们一起的”。
马仁裕反应快,“就是乔公子,人呢?”。
“在后面房子里,乔公子现在是我家的姑爷,我们家老爷的乘龙快婿了,正和我家小姐共渡良宵呢”。
三人顿时都感到惊讶,怎么可能呢?这种事也有?也就昨日一天呀。马仁裕这才想到昨日的事,昨天着了道了,难不成是他们设的局,心里开始警觉起来。
而广又心对于这个家丁的说法更加不相信,但隐约有点不大好,急忙道:“快先找我古哥”,心有点隐隐作疼,有不祥之兆。
管事的家丁只得带他们向后三排走去,用手一指,“这就是他们的洞房”,正好小翠也来了,一脸的开心。
他们三人也不管了,开始喊叫古乔生。
他们的叫声已惊动生风其和高玉炎,他们也率人过来。
生风其和高玉炎一看是他们,满脸欢笑。
“各位睡得可安好?”,高玉炎道。
“你们的朋友乔公子现在是吾婿了,各位也就是我高家的贵客了”。
“不要脸,哪有强抢人家做女婿的”,广又心怒骂道。
生风其一听,小姑娘竟敢骂节度使,上前就要打广又心,一下子被高玉炎拦住,“这几天喜事,少动干戈”。
马仁裕一看生风其,特别眼熟;生风其这才看了一下他们,广氏兄妹不熟,但看到马仁裕时,有什么印象。
马仁裕见他要问,反问道:“请问这位仁兄贵姓?”
高玉炎抢口道:“他是我的军师,生前辈生风其,江湖称号'九劈神掌'”。
马仁裕倒吸一口凉气,原来是鬼见愁“九劈神掌”,怎么跑到这里,要小心了,也不敢说出真名真姓,就长了几个心眼。
“在下,马四,我家兄弟的兄弟”,广氏兄妹也没有注意他们在讲什么,只想知道在这个屋子里:古乔生到底在不在里面?是不是高家小姐在一起?
只听里面在惊叫,“为什么,怎么是这样,你是谁?”。
古乔生在里面这一惊是非同小可,高盼盼也醒了,并紧紧的抱着他,“相公,再睡会儿吧,你折腾了我一夜,我实在太累了”。
马仁裕三人一听,真是古乔生和一女子在一起,那广又心早已气攻心头,眼泪直流,一下子瘫坐在地,广又青赶紧去扶她;马仁裕百思不得其解,凭师傅的功夫,整个天下估计没有人能降住他,不可能被人擒拿住他的,他自愿的,但师傅的为人绝不可是这样的,肯定另有隐情。
高玉炎和生风其听到他们的对话,特别的高兴,都在开心的笑。
古乔生赶快跳下床,高盼盼拉也没有拉住,也掀被下床;古乔生一摸:护身袄还在,一看所有的衣服均在桌上,也不管身上全是粘粘糊糊的东西,他急忙穿衣,穿好后,再仔细一摸,羊皮图和避火袋、金环琢、其他东西均在,也就放心了;而高盼盼正看他穿好,一下子又扑了上来,古乔生一闪,躲开,高盼盼一下子向下跌倒,古乔生用手一指,但觉得功力使不太上,甚至太弱,大惊,只有急忙上去扶她,但也没有以前灵活,高盼盼一下子跌趴在他身上。古乔生也不知究竟什么原因会变成这样。古乔生触手处,浑身柔软无遮物,又不想看她,轻推她,“相公,你我都是夫妻了,我至死会跟着你”。
古乔生打死也想不通怎么就变成夫妻了,听到外面马仁裕他们在叫他,一用劲,把高盼盼推到床上,急急向外面走去。高盼盼看到古乔生要走,连忙起身,“相公,你不能扔下我不管”,披头散发追了出来。
古乔生出得门来,所有的人都看着他,正好这时,高盼盼就要冲出来,小翠一瞧不好:小姐没有穿衣服呢!就要挡住,其他人也隐约看到无衣的高盼盼,高玉炎脸上立即变色,生风其立即用手挥动,一股强大的气流过去,高盼盼感觉到象受到强大的推力向房间而去,小翠也随后进去,关好大门。
马仁裕和广又青脸都微红,都已心中明白;又心看到这一刻,象明白什么似的,大声哭叫“古哥你负我”,并哭晕过去。
又青急扶又心,古乔生心中也很焦虑。
马仁裕上前道:“乔公子,我们到前面去说说话吧”,也不叫师傅,古乔生心领神会,刚想走,高玉炎道:“贤婿,快去换新衣吧,我们一家子好好喝过痛快”。
生风其疾快走过来,已抓牢他的手,马仁裕很是惊讶,怎么师傅不躲避呢?难道师傅真的是想成为他家女婿,但又觉得不对,恍然明白:师傅功力好象没有了!难道生风其功夫已超越师傅,出身入化,深不可测,心中已满是惊骇!
其实他不知道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