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摸摸纪东歌的头，说：“饿了？”

“还好。”纪东歌道，她思来想去没有头绪，她直白向褚淮瑾述问道：“可以付出生命的爱，真的存在吗？”

褚淮瑾没说话，他久久看着她，眼前的女孩，对喜欢可以大胆直白，一旦碰到关于爱一切问题，她为难、存疑。他知道，她年龄还小，对此肯定是不懂，让他犹豫的是，他该不该教她。

爱，是罗生门下的谜语，也是自私人类的暗语。

他终究没有瞒她，他说：“有的。”

想不到纪东歌听到他的回答，眉头一皱，声音带着怒意，“这种自私的想法，打着爱的旗号，却从未替自己的身边人考虑过！”

褚淮瑾没有说话，在纪东歌看不见的地方，他隐约透露出悲伤，但他隐藏的很好，一转眼，他带着笑意问她：“走吧，去我家吃饭。”

纪东歌想起了这茬事，点了点头，跟着褚淮瑾一起出了校门，没想到，却在校门口碰到了席豫和李梓承，她有些惊喜，蹦跶到两人面前，“嘿，席豫你怎么突然间回来了？”

席豫高冷的哼了一声，说：“哪里我去不了？”

纪东歌觉得这人真的臭屁，鬼知道李梓承怎么忍受这个人的脾气的，她没理席豫，跟李梓承说话，“李梓承，我要和褚淮瑾去清湾山吃饭，你要不要去啊？”

“清湾山？”李梓承咪了咪眼，说道：“席豫刚刚也说要带我去清湾山。”

两人齐齐看过去，看天的褚淮瑾，看地的席豫，这两人似乎有猫腻，纪东歌和李梓承心里想。

搞到最后，四个人一起走，褚淮瑾开车，席豫坐在副座，李梓承和纪东歌两人坐在后排，这两人一上车就说个没完，席豫心里想：有什么可以聊的这么开心？

李梓承在和纪东歌在聊怎么种花，席豫听了两三句，觉得很无聊，他瞥了一眼开车褚淮瑾，鬼使神差问了一句：“褚淮瑾，你养鱼吗？”

褚淮瑾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一句话结束了话题，“不养。”

席豫觉得有些委屈，李梓承只顾着和纪东歌聊天，也不理他一下。

他不死心有点想插入话题，他听到纪东歌问道：“如果花有些蔫怎么办？”

席豫知道他机会来了，心里想着纪东歌有点蠢，还是我替媳妇来回答吧，他提高声音道：“扔了重买。”

车里有一瞬间的安静，他看到，褚淮瑾给了他一个“你真的很牛逼”的眼神让他还没来得及体会，李梓承就开口说道：“席豫你睡觉好吗？”

难过。席豫生无可恋看着窗外。

纪东歌压低声音，对李梓承说：“我一直很好奇，你怎么忍受他的。”

席豫心里道：我听得到。

李梓承叹了口气说：“每次生气时我都会想想他的脸，觉得他还有点优点，气就消一半了。”

“这方法可以？”

“嗯，你不信下次可以试试。”

“可是褚淮瑾太乖了，哎，我总是想把他弄生气，没几次成功的。”

李梓承：微笑）这人是不是在炫耀？

席豫：科科。

褚淮瑾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席豫不甘心给徐周成发了个信息。

-你觉得我有什么优点？

徐周成回信很快。

-有钱算吗？

席豫收起了手机，想到今晚的策划，心里暗喜道：我的优点今晚可能就又多了一条。

到了清湾山，就碰到褚淮瑾的叔叔，他看到褚淮瑾像看到自己亲爹一样，泪在眼眶里都要掉下来了，“亲侄子啊！车你到底几时还啊？”

褚淮瑾说：“爷爷发现了？”

叔叔几乎要一头抢地，他尽量控制自己的语气说道：“如果被爷爷发现，你觉得我能活着跟你在这里说话？”

褚淮瑾拍拍自家叔叔的肩，安慰道：“那没什么事，我在开几天，过几天给你送过去。”

叔叔呵呵了两声，瞧，心里有了个坏主意，他乐呵呵的对纪东歌说道：“侄媳妇好久不见啊，两个人在一起就好好的，别吵架啊，你看上次跟我大侄子吵架，他在家里，一天到晚看着狗发呆，把我家建国吓的几天没好好吃饭。”

纪东歌有些茫然，“啥？发呆？”

褚淮瑾心道不好，还没出口阻止，叔叔就在那开始乱说了：“哎哟整个人呆呆的，吃饭在那数米粒，后面接了个电话，整个人像活了过来，饭多吃了两碗，开着我的车就走了，之后啊一去不回！”

“叔叔！”褚淮瑾把车钥匙塞到他叔手里，“您看看，还需要什么吗？”

叔叔看到车钥匙到手，笑的十分开心，摆摆手说没有了，让他们好好玩，之后一溜烟跑了。

纪东歌问褚淮瑾：“看狗发呆？数米粒？”

褚褚淮瑾看天，嘴硬不松口：“没有的事。”

褚淮瑾心想：自己的英武形象能够保留就靠今天此举，要撑住。他咳了两声：“你不是想吃火锅吗？我叫人已经在我房间准备了，你先过去吧。”

纪东歌一听到吃的，一下子把这些事全抛到脑后，脚步加快，不忘问他：“你去哪啊？”

“我去下爷爷那，等会就过去。”

“好嘞！”纪东歌一蹦三跳走了。

褚淮瑾一到爷爷那先问了个好，爷爷坐在太师椅上喝着茶，八仙桌上放着个小收音机正放着锁麟囊，戏词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他瞥了一眼就再也不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