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夫人,还有我的孩儿。”他说这话时很得意,更像是一种炫耀。
宴会中并没有人恭贺他,反而有一人突然开口道:“听说夫人是王抢来的,几欲自杀,便是孩儿也差一点被夫人溺死。”
闻言,流苏瞪大了眼,忽想起那日奔跑的妇人。当她见到那孩儿时,那小脸的确被憋得通红,原来那妇人竟然想杀死自己的孩子,这心真是太恶毒了。
此人话一出,整个宴会厅都安静了,一种让人胆颤的安静。
冬至将身边的流苏一把抱入怀里,抬起她的下巴就吻了起来,这样放浪形骸让流苏十分抗拒,冬至却不允许她拒绝,他掐着她腰上的力道很大,仿佛是一种警告。
慢慢的,流苏软了下来,接受了他强势的亲吻。
待他心满意足后,他道:“夫人,告诉他们,你可是心甘情愿跟随我?”
流苏气喘吁吁,脸红透了,在冬至的注视中,小声说道:“妾身出嫁从夫……”
闻言,冬至笑了。
他的笑很渗人,流苏觉得那不是笑,根本就是脸上的皮肤动了动而已。
就算没有看,流苏也能感到那些杀人的目光一直落在他们身上。
冬至搂着她,将她稳妥地安置地怀里,怀里同样红瞳的孩子正好奇地四处张望,模样可爱极了。流苏不禁流露了笑意。
头顶传来冬至冷淡得声音:“本王觉得张县令的嘴巴十分讨厌,来人啊!将他的舌头割下。”
闻言,流苏刚扬起的笑意顿时僵住了。
这时,一直站在两旁的带刀侍卫突然上前按住了原先开口的张县令,张县令恐惧地大吼道:“冬至,你个灾星,妖孽畜生,暴君,你不得好死……”
在他咒骂声中,殿内响起一声撕心裂肺地叫声,最后殿内安静极了,只闻压抑的呼吸声。
流苏着眼去看那张县令,只见他捂着一张不断流血的嘴,瞪着双眼,痛苦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冬至道:“来人,架火,烤了。”
侍卫用刀串起那半截舌头,放在了刚架起的火堆上,肉在火的作用下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少许,侍卫道:“王,已经烤好了。”
冬至道:“分给在座的尝一尝这新鲜无比的舌头。”
侍卫闻言,露出了恶魔地笑意,他驾轻就熟地将一小块儿舌头用锋利地刀子分成一点一点的,挨着桌子分发。
大殿内,响起了阵阵作呕的声音。
冬至声音依旧平静,他道:“给本王吞下去,谁要吐出来,我就割了谁的舌头。”
流苏看着被迫吞下的众人,胃里一阵犯呕,但因为冬至的话强忍不住了。
这场宴会,不只是流苏过得晕晕然,只怕殿内正常人都为此惊惧恐慌。
流苏不知是怎么回到卧房的,只是当她清醒过来时,她已经被冬至抱在怀里,身上不着一物。他的手攀附在她的凹凸物上流连不已。
流苏着眼去寻孩子,孩子正安静地睡在一旁。幸好,她临去宴会时已经喂过奶,不然这孩子定会瞪着大大的眼睛看见这……不雅的一幕。
“儿时,我□□,为了能活下去便是腐肉也吃过。”冬至突然说道。
流苏心口一震。
这个时代对于红瞳是深恶痛绝的,他能活下来定然付出了比常人更可怕的努力。
“现在,你是我妻,我儿的娘亲。”他又道。
流苏咬了唇。她知他的意思,他想告诉她,他对她无所保留。她畏惧他的残暴,又心动他对她的心思。她弄不清楚他为何独独看中了她?或许是因为这个孩子吧!
流苏转过头,第一次认认真真地去看冬至。
一张疤痕密布的脸,凹凸不平。她动手抚摸他的脸,他没有抗拒,她问:“谁干的?”
他平静地回答:“很多人。”
越是这样的平静,越是能让人体会其中的痛苦。这个男人或许在别人眼中很残忍,也或者真的很残忍,可他却给了她一个安身立命之所,给了她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之于别人,他或许该千刀万剐,但之于她,却是恩人。
流苏凑近他的脸,将唇印在他的脸上,他身体有些僵直,但随着她一点一滴亲吻,顺着那凹凸的疤痕,一路往下,轻柔的,怜惜的,小心翼翼的。
当年,她对表哥心存了爱慕,为了从几房妾室那里赢回表哥,她也学习了很多手段,取悦男人的手段。
现在,她想取悦这个男人,想让他高兴。
她发现,她的动作让他很愉悦的,他乖觉地宛如一个听话的娃娃,在他最动情的时候,她柔声低语道:“不要打扰孩子睡觉,我们去别的地方好吗?”
他抱起她,绕过圆弧形的格子门,来到外间,她被放在桌子上,他虽已经忍无可忍,可他并不急切,他只是看着她,静静地看着她。
她羞涩不已,最终鼓起勇气,盘腿上他的腰,靠近,在靠近,最后主动送入他之物。
他脖颈处青筋凸起,再无可忍受。
他开始大快朵颐,酣畅淋漓。
屋里面回荡着她的声音,她自己都不敢去听。
她想,她真愉快,如入了极乐。
在她到达顶峰时,她耳边响起他的声音:“你想要个孩子吗?你自己的,我的。”
他若是问。
她不知他是何意?
但她心里却很肯定,他不是试探她,只是想知道她的想法。
☆、第五卷:流苏
流苏的手还扣在他的肩膀上,两人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