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和妈妈放了出来。
下车后,我发现自己和母亲被带到了一座废弃的旧工厂前。
「货到喽」
面包车司机朝里面喊了一声。同时,几条浑厚的狼狗的叫声也传了过来。
几秒钟的功夫,就有两名身材中等的男子从工厂里走出来,他们嘴里各自叼
着香烟,说着奇怪难懂的乡下话。
由于天色实在太暗,我无法看清俩人的面孔。只记得他们随即便用麻布套套
住我和妈妈的头,将我们母子俩硬拖了进去。不远处,狼狗竭力想挣脱铁链而发
出的「哗啦哗啦」声响,让我不禁心跳加速,十分害怕。
接下来,我先是隐约感到一阵光亮,应该是谁把灯打开了,然后那三个男人
便开始用方言交谈起来。说着说着,三人竟然还大声争执起来,我连忙竖起耳朵
仔细偷听:听大意,貌似是守在工厂里的那俩人对这次的「货」不太满意,说
「娘们太老,不好卖」、「小孩儿也成年了,不好管」。
那开车的中年男也不服气,说什么「最近风声紧」、「好几位都被抓了」、
「走一笔是一笔吧」,最后,他实在急眼了,便用「货款已经给了」来搪塞那俩
人,告诉他们这笔买卖不做也得做
「龟儿子的,这可咋办哟」
其中一人无奈发出一声长叹。
「哥,要不你到村子里再问问,看哪家死老伴的,就把这老娘们给收了。」
「说的倒轻松,如今世道变了,村里那些老鬼哪个不要收小姑娘这样
吧,明天我去县城跑一趟。」
说罢,那人便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土,并问开车的中年男要不要留下来
喝两盅。中年男显然没什么兴趣,摇摇头,扔下半打钞票,便转身离开了。
「走山子,我们去验验货」
「好嘞,哥」
几分钟后,我突然听见一句,「龟儿子的这娘们长的忒水灵了」
我大概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
半晌,我又听见母亲熟悉的呻吟声,一会儿是「哎呦、哎呦」的淫叫,一会
儿是「窸窸窣窣」吮吸ròu_bàng的声音。
透过麻布套上的几个破洞,我勉强看见不远处,母亲跪在地上,身上仍然一
丝不挂着,那个叫山子的男人抱住妈妈的头,将yáng_jù深深插在我妈嘴里,用力地
进进出出chōu_chā着。
母亲眼眶红红的,眼角还有泪珠在打转,她仰头看着那男人,似水的眼神好
像在乞求男人轻柔一点。可男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反而更加暴力地蹂躏
我妈妈的小嘴,次次都让我妈为他深喉。母亲被他yáng_jù捅的嗓子发堵,但又无法
咳嗽甚至出声,只能不断呜呜呜地低吟着。
看着我妈妈一脸痛苦之情,另一个稍年长的男人相当兴奋,于是他解开裤子
拉链,从里面掏出早已发涨的jī_bā,让我妈用玉手握住,母亲也很识趣,刚一触
到他火热的ròu_gùn,便乖乖地温柔套弄起来。
俩人的yáng_jù在我妈妈高超的性技服务之下,很快就变得又硬又长,活脱脱两
杆子弹上膛的肉枪。
接下来他们把我妈妈从地上拎起来,并命她低头弯腰,两腿打直,翘起屁股
背对着他们。年长的那个男人从后面挺起yáng_jù,噗嗤一声,yáng_jù便顺利地整支插
入了我妈的肉穴,在插入的同时他还对另一个男人嘟囔了一句:
「这娘们儿下面都湿透了」
男人骑在我妈妈的大屁股上一边卖力拱动,一边还不忘用手去抓捏我妈胸前
的两只jù_rǔ,搓揉她两粒饱满的大奶头。随着yáng_jùchōu_chā的速度越来越快,guī_tóu触
及的地方越来越深,母亲的子宫口开始强烈收缩,yīn_dào开始夹紧,成shú_nǚ人特有
的多水性器此时彻底沸腾了起来。男人也明显感觉到来自我妈妈膣腔处的一阵吸
夹,guī_tóu顶端已被湿热的阴肉完全包裹住。
在这样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偏僻场所,被两个陌生男人qiáng_jiān,儿子
还在身边不远处极度的恐惧感和羞耻感掺杂在一起,使得母亲几乎整个人崩
溃,大脑也陷入了一片空白。
可淫戏才刚刚开始。
男人们看我妈妈丝毫没有反抗的动作,甚至连做声都不做,不禁怀疑她是否
是个傻女人,或者干脆就是个哑巴但此时此刻哪还管的了那么多先抓紧时
间在她身上好好爽一把再说吧
没过多久,一旁那个叫山子的男人终于按捺不住了,于是我妈的身子再次被
高高抱起,接着好似一块肉夹馍般的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下身处红肿的肉屄和后
庭紧窄的pì_yǎn,随即便被两根jī_bā同时塞满。
母亲仍旧一声不吭,只是牙齿咬着嘴唇,柳叶眉紧紧皱起,男人们的卵蛋随
着yáng_jù冲击的巨大幅度,把我妈妈的肉臀撞的「啪啪」直响。
渐渐地,两个男人开始进行起一场比赛,而「比赛场地」则是我母亲的yīn_dào
与gāng_mén。他们竞相提高自己yáng_jù抽送的速度,以及ròu_gùn拔出来再没进去的频率,
并且还较量谁能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