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俩人狂风暴雨般的lún_jiān下,我妈妈只感觉在自己身体内两根ròu_bàng不断加热
膨胀,无论yīn_dào壁还是她pì_yǎn里的肠黏膜,都好像要被整个爆裂撑开一样的煎熬。
妈妈表情痛苦地把头抵在男人的肩膀上,两条胳膊无力地的环住男人后背,
她的大屁股则丝毫不听使唤,不时地一下一下往下坠着,仔细望去,还能看见母
亲的胯间正源源不断地泄着透明的淫汁
目睹自己的妈妈在一旁被人lún_jiān,我虽然内心也很恐惧,但又感到身上隐隐
发热,伸手往下一模,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竟然硬了。
一个多钟头后,两个男人在我妈的yīn_dào、pì_yǎn、嘴巴,甚至肚脐眼里,几乎
我妈全身上下能玩的ròu_dòng都灌满了jīng_yè,今天的「验货」才总算告一段落。但可
以预见的是,母亲的噩梦这才刚刚拉开帷幕。
尽了兴的男人们把一丝不挂的我妈丢在原地,然后各自穿好衣物就走了。
临行前,我还看见他们拿出了一张纸条,不知道里面具体什么内容,反正我
妈是被他们钳住小手,强行在上面按了手印。
躺在地上稍作喘息后,赤身luǒ_tǐ着的母亲就迅速爬过来,帮我解起绳子松绑。
母亲一边费劲地解着麻绳,一边一个劲儿地痛苦,不断地喃喃自语,说她对不起
我,不该生我作儿子,都是她害了我,害我遭受这份罪。
我安慰了母亲几句,说至少我们娘俩儿还在一起,没被分开,且现在还不是
伤心的时候,得赶紧想办法逃跑。
待母亲情绪稍微舒缓了点,我便告诉她,无论如何得先找到行李箱,所有的
盘缠仍然还在里面。
「对,就放在我的那几件内衣里」
我妈点点头说道。
之后,那两个男人一直都未出现,不过外面大铁门紧锁着,门外还有一只凶
神恶煞的大狼狗,再加上我妈妈的衣服鞋子全都被掳走了。此时此刻,即使四下
无人看守,我和母亲也几乎没办法逃跑。
在如此绝望不堪的境地中,我和妈妈本来内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恐惧与害怕,
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在黑暗中又茫然地待坐了许久,我们渐渐放下了沉重的心
理包袱,互相挽着手,依靠着,开始忆到了许多过往的人和事。
母亲黯然地首起她这大半辈子,苦笑着对我说,自打年轻时起,她就是老
家附近那一带公认的大美人:五官标致,长相俏丽,皮肤像牛奶般的白嫩即
使是跟我爸结过婚后,在制衣厂里上了好几年班,她的皮肤、身材仍一直出人意
料的保持的很好,羡煞了厂里无数同年龄的女工。
妈妈言语中难掩自豪地说道:「当年你爸带我出去,甭管做啥,不管熟识的
还是不熟识的,几乎人人见到她,都得夸两句年轻、漂亮、看不出都
结过婚了。特别是你爸学校里那些男教师,常常当你爸的面都要和我」
妈妈说到这,突然欲言又止,打住了。
「啥要和你干啥」
这么多年来,今天是我头一次听母亲忆这段往事,以前还从未想过这一茬。
于是我自然打破砂锅问到底:「难不成妈,难道你老早以前就已经给我爸戴
过绿帽子了」
「当然没有」
母亲斩钉截铁地说道。
「只是和我说些黄色笑话,挺下流的,弄得我和你爸当时都特尴尬。」
哎,真没劲。
后来,把我生下来后妈妈说到这儿,脸颊和脖子上不禁泛起一片红云
妈妈的身姿愈发性感婀娜了,一对雪白丰满的大奶子,由于充满了乳汁,无论
穿什么衣服胸部都鼓胀鼓胀的。
母亲说她当年最怕跑步,哪怕走快一点都不行,因为一旦运动,她胸前那两
只原本挺立着的háo_rǔ,就会立刻随着节奏摇摇晃晃,因此在路上常常招来过往男
人们的侧目,那一双双色欲十足的眼睛,她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诚然,上天给了母亲完美的外表,但也夺去了她完整的人生。
自打我有记忆开始,以下几件事,我就非常清楚:第一,我们是一个落后小
县城的普通家庭,父亲是个清贫的中学教师,家里经济条件很一般,花钱、用度
什么的,一定得省着花、省着用;
第二,母亲只是个普通女工,她赚的钱不多,但为了我,为了这个小家,已
经相当辛苦、劳累。而自己脑袋又不聪明,不是读书的料,因此快快长大,出去
挣钱,为母亲分忧。
第三,从小到大,无论多困难的时候,我都没见到,哪怕一个亲戚,帮过我
们,至于外人,我更是都很少接触到。因此想要挣大钱,过上好日子,我就必须
得靠自己,而不能指望任何人。
至于后来的那些事儿,从99年算起,因为国企改制,母亲和无数劳苦工人一
样,被迫下岗。后来母亲选择离开县城去乡下做小生意,本想另辟蹊径,补贴家
用,没想到从此走向了命运的转折点,彻底堕入男人们发泄淫欲的苦海之中
说到这里,我和母亲都不自觉地沉默了,尤其是我,心里除了非常难过外,
还不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