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把门敲开,看到的是一张陌生的脸,跟个猪头似的,肿得连亲妈估计也认不出。嘴唇翻出来,耳朵变得招风耳一样直愣愣的,眼睛只剩下一条缝......
这药,太凌厉了!
“还难受吗?”老三抑制满怀惊讶,平声静气地说,“厨房里我熬了小米粥,吃点吧!”
宋文韵眼睛有些潮湿了,这些天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令她感动。她木然地点点头,老三扶她慢慢躺下。
老三去厨房里盛了小米粥端来,宋文韵已挣扎着靠着床头。幸亏她没去照镜子,否则看见自己跟个母夜叉一样,铁定寻死觅活要撞墙。
老三将一碟咸放床头柜上,然后,坐在床边,宋文韵本能地缩了缩身子,警惕地看着他。
“我喂你。”老三平静地说。她全身都肿了,不说手脚不便,连嘴都难张开。
宋文韵明白自己现在的境况,吃喝拉撒睡,没有他一事无成。况且,自己这个样子,别说男人动心,不躲得远远的就谢天谢地了。她轻轻嗯了声。
老三将一根香烟粗的塑料吸管慢慢chā_tā嘴里,然后,将小米粥碗端在她嘴下,吸管插进去让她慢慢吸食。
宋文韵感叹他的细致,不这样这小米粥真还不好吃。
小米粥熬得正好,稠稠的但没烂成糊,很香,有一丝碱味,非常可口。她记忆里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小米粥。
吸了几口后,老三又夹了些切碎的酸豆角洒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