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jīng_yè的xiǎo_xué不缺润滑,他巨大的男根一插到底,发出响亮的水声,身下的女人不自觉地扭动着柳腰,迎合着他,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呻吟。
“这就对了。小浪逼的嗓音还挺好听。”
他伸手,一边捻揉着她挺立的乳首,一边将女人抄起来小孩把尿一般放在腿上,突然体位的改变让秦钰的甬道一阵痉挛,甬道上的褶皱更是像小嘴儿一样密密麻麻吸咬上去,男人差点儿被她吸得泄了,大手拍打着她的臀肉,呵斥道,“小sāo_huò,轻一点儿咬。”
他干脆两手扶着女孩的腋窝,像把玩着玩具一样,在他的阳根上按下又举起,肿大的阳物在起起伏伏中更加用力地chōu_chā着,噗呲噗呲发出暧昧的水声,淋漓淫液和着白浊顺着两人交合处从女孩腿间淌下,溅落在地上,也顺着她白皙的长腿流到她花瓣儿似的的脚尖儿,一滴滴淌落下去。
秦钰尖叫起来,一大股透明淫液从她xiǎo_xué里喷出,汇入她脚下积起的水洼,匪徒们惊叹着,哈哈大笑起来,“还是老大牛,将这娘们干高潮了!”
一片哄笑声中,路铭将阳精喷入女孩体内,抖了抖yáng_jù上的滑腻站起身,斜着嘴角笑得惬意,“你们都试试,这小婊子现在状态来了。“匪徒们一拥而上,纷纷掏出了家伙。
秦钰在迷迷糊糊中,畅快地扭动着雪臀,在yáng_jù的chōu_chā中尖叫,呻吟,哭泣,一直到耗尽了所有的体力,沉沉睡去。
她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将晚,又有一拨匪徒凑过来,抚摸着她的肌肤,用巨大的ròu_bàng填塞她的xiǎo_xué。
后背的地板很凉,秦钰已经麻木的xiǎo_xué感觉不到疼痛,她缓缓转动眼眸,慢慢扫过一张张兴奋的脸,无力的手指颤抖了一下,悄悄伸到一个匪徒背后,仓地拔出了他腰上的短刀。
正在享用美妙ròu_tǐ的匪徒们一惊,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连正在她体内做着活塞运动的两个男人也拔出yáng_jù急速后退。
“贱货,你要干啥?”一个匪徒扶着自己的男根厉喝。
秦钰嘶哑地笑了。
她赤裸的身子坐起来,将那短刀慢慢划过自己满是汗水和淫液的脸颊,鲜红的血花儿一般在脸上纵横交错着绽开。
她又将那刀锋缓缓移向她满是青紫的双峰,削向耸立的rǔ_jiān儿。
“快按住她!”路铭最先回过神来,一声大喝,最先扑过去制住了她握刀的手。
匪徒们一拥而上,将她酥软的身子按住,一边破口大骂着,“小浪货,真你妈的狠!切坏了我们兄弟还怎么玩?”
孔武有力的大手开始扇上她血痕遍布的脸颊,“你妈真恶心人,毁了这脸我们还卖几个钱?!”
“操她!”
“妈的卖不出好价钱咱们兄弟玩死她得了!”
纷乱中,路铭猛地扭头,看向门口。
不知什么时候,那门口站了一队铁甲士兵。为首的男人戴着一张狰狞面具,无形杀气,正从他身上汹涌而出。
43.请陛下临幸
路铭觉得浑身寒冷。他收起软下来的yáng_jù,拔出佩刀,大喝道,“什么人?”
匪徒们也在他的怒吼中清醒过来,纷纷仓皇拔出兵刃,退到路铭身侧做出防御姿势。
“碎尸万段,一个不留。”门口的男人森冷开口。
说罢,他抽出长剑,径直朝路铭走来。
路铭强压下心头的恐惧,换了副笑脸,“这位兄弟,哪个道上的?有话好商量。”
然而那个男人根本不与他交流,长剑挥出,切豆腐一挡的佩刀断为两截,那剑去势不减,直接砍在他的脸上,将他的脑袋斜着劈开,大半个头颅冲天而起,将白花花的脑浆洒得满地都是。
路铭失去生机的身体抽搐着栽倒在秦钰的脚边,雪白的脑浆和着鲜血,倒了秦钰一脚。
男人飞腿将那尸体踹开,解下自己的披风裹住秦钰满是青紫的身体,弯腰,将女孩轻轻抱起,朝门外走去。
他的身后,铁甲士兵将惨叫不止的匪徒们迅速屠尽,剁成无数碎块铺满聚义厅的地面,鲜血浸没了士兵们的脚踝。
“陛下,对不起,于飞来晚了。”男人抱着秦钰上了马车,低声道。
一滴清泪,溅落在秦钰木然的脸上。
秦钰茫然看着面前的男子,看着他摘下面具,露出自己熟悉的脸颊。
她一声不出,只是任由他抱着。
她的浑身有着各种青紫痕迹,稍微一碰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