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疼痛,可是她此刻如同木偶,没有任何表情。
慕容吉人小心翼翼将她的下颌接回去,柔声道,“请陛下治于飞的罪。”
秦钰依旧默然。
那时,若她稍微转一下脸,便会看见慕容吉人用衣袖拭去嘴角的鲜血。
但是秦钰只是呆呆坐在他的怀里,如同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
马车在半夜的时候终于返回了营地。男人给秦钰洗了个澡,换了衣服,便将沈铮叫了过来。
沈铮仔细检查了一下,表示除了脸上的伤比较麻烦,还需要补一颗牙,而秦钰下身弹性十足,虽然肿得厉害,倒也不至于留下什么病根。
“所以,她应该是心理创伤比较严重。”迅速给秦钰处理了脸上的伤口,沈铮道,“殿下得小心看护,防止她自杀。”
说着他看了看脸色煞白的慕容吉人,“殿下自己的身体,倒是更要紧些。您的心疾,可是发作了整整一天啊。”
两个人站在大帐口,从这个角度能隐约看见蜷缩在床上的秦钰。
她依旧安静得像是一具偶人。
“只要她安好,我不会有事。”慕容吉人摆了摆手,又淡然问,“脸毁了是吧?”
沈铮点头。“可以重新做一张脸。不过,需要一些时间的。”
慕容吉人默然思忖了片刻,轻声道,“明日,会有人替我继续赶往燕京。她留下来,正好能够换一个身份。”
沈铮了然,却又道,“虽然殿下是一片好心,最好事先与她做充分沟通。她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敏感多疑,甚至精神失常。”
“晓得了。多谢提醒。”慕容吉人拿了药,辞别沈铮,回到大帐,却见秦钰已经坐起来,拿了一把匕首,正在刮自己的肌肤。
左手上的肌肤已经被她剥离了大半,半透明的皮肤蝉翼一般展开,鲜红血肉在灯光下格外醒目。
慕容吉人虽然看不清细节,却被那淋漓血色刺痛了眼睛。他扑过去将那匕首夺下,轻轻将她的手捧在掌心,涩声道,“陛下,您在做什么?”
“脏。剥掉了干净。”女孩沙哑地回答。
“不要。陛下刚刚沐浴过,并不脏。”慕容吉人轻轻吻上她形状破损的樱唇,小声儿道,“陛下,不要伤害自己了。于飞痛。”
女孩呆呆任由他亲吻,不再说话。
沈铮再次被请了过来。他仔细看了看女孩剥掉的肌肤,“还来得及贴回去。但是会很疼。”
说着他将药粉撒上秦钰裸露出血肉的左手,秦钰低哼了一声,浑身紧绷,咬紧了牙。
“陛下咬于飞。于飞不疼。”慕容吉人将手指塞进她的口腔,任由她用力啃咬。
沈铮将秦钰的肌肤小心贴回,用纱布将那只手层层包裹妥当,又留下一瓶给太子治疗咬伤的药,才摇了摇头,默然离去。
“陛下饿不饿?”男人轻声问。
“喝了那么多男人的jīng_yè,怎么会饿?”她冰冷地反问。
“陛下,那于飞给陛下上药,好不好?”
“不用。就这样任由它烂了坏了,也省的总有人想操它了。”
“陛下,可是于飞想要它好起来。”男人握着她完好的右手,轻轻吻她的指尖,“陛下,等它好了,您可以用它来操于飞呀。”
“你……”秦钰终于落下泪来。“于飞,都是我的错。我害死了表哥。也毁了自己。”
她在他怀里呜咽,他轻轻搂着她,舔舐她的眼泪。“陛下,将军不会怪您的。他为了保护您而死,心甘情愿。可是如果陛下继续消沉下去,将军会真的死不瞑目了。”
“我讨厌自己,讨厌这具身体!”她爆发出更响亮的号哭。
“陛下不要这样。您依旧美丽。美得让于飞时时刻刻都想得到您的临幸。”他轻轻道,将药拿出来哄着她,“陛下,于飞等着您好起来,临幸于飞。求陛下给于飞这个希望,好不好?”
女孩伤痕累累的身体向他敞开,药轻轻涂进她的花穴,菊门,他喃喃,“陛下,请爱惜自己。如果您有个好歹,于飞真的活不成了。”
“真的吗?如果你不嫌弃,现在就让我用一下你的宝贝。”她抽噎着向他伸出手。
“陛下,会疼的。”
“不。你到底是嫌弃我。”
“真的不是。好……请陛下现在就临幸于飞。”
男人脱掉衣裤,赤裸着跪在她的脚边,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