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重重地顶入,她才哽咽着哭了出来。
他僵住,就在文浣浣以为他会退出来那刻,他似乎咬牙似的撞了进来,一下又一下,深而沉重,频率快得渗人。她在他的拱动中起起伏伏,一口气分成好几口来呼吸,一张脸憋得通红,偏偏又是在哭,于是便剧烈地咳嗽起来。
文浣浣甚至有一刻觉得自己会被他弄死。
他没有强bao她,但是却用了一种更为激进的方式,毫无节制的做ai,他蛮横地进出着自己的身体,每一下都要顶进最里面的点再几乎全部撤出,带动嫩微微翻卷,他还嫌不够,用手抚上他们的衔接处,揉弄充血的花核,加深她的快感。
她很怕,觉得恐惧,这种太过于强烈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死,而最可悲的是,她感觉自己似乎已经死了几万次,可他却依然云淡风轻,仿佛一切都是掌握在他手中。
原来,这就是郑凛叙。
似乎是被他宠惯了,让她忘记,如今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那个可以一手在c市翻云覆雨的男人,放眼c市无人敢惹。
而如今,他是主宰她命运起伏的神。
她的指甲陷进他的肌,眯眼看到的是他紧抿着唇蛮横的表情,丝毫没有之前一丝的怜惜和疼宠。
文浣浣不自禁地流下泪来,越来越多。
见她睁开眼望着自己,郑凛叙勾起嘴角,点了点她的唇,把手指上刚刚染上的体依次抹上她的唇。文浣浣羞辱地闭上眼睛,不愿张嘴去尝那一阵阵暧昧的味道,她感觉到他伸舌慢慢舔过,一寸一寸似是膜拜着她的甜美,但是动作却丝毫没有减缓的迹象,每一次都似乎要把她送上极至。
不睁开眼看我吗郑凛叙的眼神有些冷,但里面翻滚着更多的思绪,见她闭着眼睛不看自己,他微微起身,起伏顶弄之间似乎要逼得她睁眼看他。
难道一个bao犯也在意对方是否看着自己做吗她嘴角想勾却勾不起,身体的欢愉让她喘气不顺,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热汗流出,似乎带着盐一般腌渍自己的心。
他不语。
动作依旧强硬。
可是却有一丝变化,但已经被做地临近昏厥的她并没有察觉。
晕睡过去的前一秒,文浣浣若有若无地听到他压抑的呢喃,还有他温润的指腹擦拭自己汗的触觉。
明天的订婚宴,我等你
浣浣,我让你做决定,留下还是离开,这一次,我不会再阻拦
他一直霸占了她一晚。
黎明时分,他离开,她半梦半醒,却还是没有睁开眼。
等到真正醒来,是九点。
文浣浣一手想要撑起身子,却重重地摔回床上去。
骨骼在哀嚎,一夜承欢,她的身体类似在悲鸣。
没有起身,她雪白的身子上面星星点点的痕迹,是他落下的,只如今却让她疼的颤抖。
捂着嘴,她无声地哭出来。
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
前面是不知生死的师兄,后面是一个他。
要她如何抉择让她罔顾那个从小疼爱她的男人的生死吗她做不到
抬起头,凌乱的发微微遮挡视线,她很久才看清了床头柜上摆放着两样东西。
艰难地坐起身,她睁着眼睛看着桌面上静静摆放着的护照和一个海蓝色的绒盒。
海蓝色,喻为最深沉的爱。
即便不打开,文浣浣也知道里面装得是什么。
但是最终,她却是艰难地开始为自己穿衣,当内库的布料触碰到自己已经红肿不堪的外部,她颤了颤,仅仅只是触碰而已,就已经带来一股钻心的疼。抿着唇,她迅速动作起来。
房间的麝香味很重,她已经不晓得那是他的味道还是她的,亦或者是他们两个人的。
只想尽快地离开,这个会让自己犹豫的温暖的桎梏
她的手指,留恋地了绒盒,感觉到那细腻的触觉,眼底闪过一丝痛意,却在下一秒手腕一转,毫不犹豫地拿走了机票和护照,开门离开。
郑凛叙,如果这就是结束她不信。
今天的c市很热闹。
各大娱乐报和商业经济报都刊登了郑凛叙订婚的消息。
整个c市,大大小小商场企业,似乎是要昭告世人这场配以全世界人祝福的婚姻。
订婚仪式在一个月前交由萧桓和詹遇宸置办,秘密而紧张地张罗了一个月,终于迎来了今天。
傍晚,开始有各大商政企业的龙头陆续而来。
但是詹遇宸却感到冷汗连连,明明空调开得很足,但是他的背就一点一点地渗出汗来。
郑凛叙孤傲地站在角落里。
平常会习惯噙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