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保姆车里豪华舒适,司机把车也开得四平八稳,惠苒卿却坐立不安。
詹子桓倒了少半杯红酒递给她。“刚才在外面冷吗,先喝点。”
即使在冬天,惠苒卿穿的也一向单薄,她接过来,手指触碰到他的时候,反射性一缩,詹子桓笑了笑,坐到她身边。
“还好。我……我有话想问你。”
詹子桓抿口酒,轻轻一笑,仿若早已猜透。“我知道。”
“你知道?”
“当然,其实我也想问你,你怎么成为的霍太太?你难道不知道霍昶是个什么样的人么。”
惠苒卿晃着手里的酒杯,诧异不安地看着詹子桓。
詹子桓对她的反应有点无奈,笑着叹了口气,倾身靠近,暧昧的风荡过她的唇边。
“打个比方,你总该知道农夫与蛇的故事吧,霍昶就是那只蛇,忘恩负义的蛇,现在利用你,事成之后会毫不留情反咬你一口的蛇,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啥,本来是想昨天发的。。作者写啊写啊就睡着了。。嘤嘤。。因为还没写到字数,所以就撂那儿了,今天是周末,我不打算出门了,多写点,看看晚上能再发出一章来不。。群么。。
对鸟,最近晋江的版面正在改革中,所以系统可能会发生各种不定期的疯狂抽搐,嗷呜。。。
最近都会保持隔日更或者。。。。咳咳,我自抽三百鞭。。么么
、(二)本我归来
惠苒卿形容不出此时复杂的心情,自己还是夜星的时候,詹子桓是温柔斯文对她百依百顺的男友,绝不会用这般神情暧昧地看着一个除她之外女子,难道又是错觉吗,过去了那么多年的点点滴滴只是詹子桓伪饰出的一个绝世男朋友的形象?
“还不明白?”詹子桓轻佻地摸了一下她的唇,“你真的失忆了?”
惠苒卿恶狠瞪他一眼,打掉他的手。“詹先生,请自重。”
“原来是真的。”詹子桓放下酒杯,端看惠苒卿半响,随即恢复之前的道貌岸然,“你刚才说,你是在空难之后才失忆的?”
惠苒卿点头。
詹子桓的面色微变,在车灯里恍惚不清,总之,在惠苒卿眼里,他是陌生的,陌生到诡异的地步。
“詹先生问完我了,下面我能否问你几个问题。”
詹子桓看着自己酒杯中的嫣红,蓦地一笑。“可以。对了,你叫我us吧,我听着舒服些。”
惠苒卿失神,低声叫了句us,这是他的英文名,当字符划过唇边时,她竟然还有一种熟悉的挚爱的感觉。
“你和我……之前认识?”
詹子桓叹口气,不可思议似地瞧着她。“当然。我们不仅认识,还是……”
惠苒卿皱紧眉头,等待他可以拖长音符后面说的话。
“还是——前男女朋友。”
詹子桓从惠苒卿的言行判断出她是真的失忆,并非伪装,可那震惊的表情似乎做得太夸张了些。
“这么吃惊吗?你的身份才真正让我吃惊,昕潼,你取了假名字嫁给霍昶是想报复我?”
惠苒卿讷讷看他。“什么报复你,我全都不记得了,你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
詹子桓仰头灌了一大口酒,喉结剧烈翻滚几下,左右思量,转头看她一副求知欲很旺盛的样子,缓缓道:“你的真名叫白昕潼,是白家的独生女,我们交往过一阵子,但是后来因为我喜欢上了别的女生,就分手了。”
“没了?”惠苒卿问。
“嗯。没了。”
“这么简单?”她对詹子桓的信任度急剧降低,当初的詹子桓对夜星说过,她是他第一个心动的女孩,那时,两人甜言蜜语说了无数遍现在看来,原来她坚定不移地相信了那么久的甜蜜居然都是一个个谎言而成的。
“昕潼,离开霍昶,他绝对不会真心对你,当年是我不对抛弃你,我也明白失去记忆的痛苦,总是觉得身边所有的人都无法信任,缺乏安全感,但是……你相信我,我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为了你好。”
“我不明白,你抛弃我和我假借身份嫁给霍昶有什么关系。”
詹子桓躲避她的问题,长长叹气。
“老天让你失忆,忘记一切痛苦和难过,说不定是个恩赐,有些人想要奢望还来不及。既然你现在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就做一个全新的白昕潼,不要去再追究太多。”
詹子桓说完,司机把车停下来,从前面绕过来打开门,伸手示意:“请,白小姐。”
“詹子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还有很多事都没有弄清楚,你赶我走?”
“看的出来,那个even真的对你死心塌地,为了你,连我也敢揍。”他笑着指指眉骨的伤患,“这个,我不会再追究,再见,昕潼。”
“你没听懂我说的话吗,我要你回答我——”惠苒卿面露凶恶,詹子桓向司机使了个眼色,司机一把抓住惠苒卿的手臂把她拖下车,她连惊叫都赶不及就已经被丢到外面了,这个司机看上去比谭旸更死板,一点怜香惜玉的概念都没有,抓得她手臂直疼。
眼看詹子桓的保姆车绝尘而去,惠苒卿在废气里连续咳嗽两声,脏话卡在嗓子眼,憋屈地骂不出来。
身后有脚步声,接踵而至的是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惠苒卿微微动了动,感受到他胸口强烈的心跳,低头一居然只穿了一套病服和医院里的棉拖鞋就跑出来。
“你怎么穿这么少,你,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