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雪趴在何承锡的额头上看,喃喃道:“不然去医院吧?还好位置比较偏,要不然就破相了。”
“嗯。”何承锡无意识的回答。
蓦地,她感觉到他的不同,更是心跳加速,连忙起身,一不小心碰到伤口。
某人鬼哭狼嚎起来。
果然怕疼的紧!后雪立马弹开,离的远远的,结结巴巴的说:“对……不起,我们去医院吧!”
最后两人还是步行到了隔壁社区的卫生院。
处理完毕后,两人走在皎洁的月光下,小区内难得的清幽,后雪一直没说话,何承锡倒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后雪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她若有所思的看着月亮,今天觉得与以往的每个有月亮的夜晚都不一样,除了静谧外,多了一层久违的安定感,她贪婪的享受着这种无所忧无所愁的安定与自在。
“喂!”何承锡大声的在她耳边喊道。
“啊?”后雪这才反应过来问:“怎么了?”
“我说话你有没有在听?”
后雪歪着头问:“你说什么了?”
“……我说以后每一个月圆的时候,我们都来看月亮好不好?”何承锡冲着后雪笑了笑,转头看着月亮,明亮的月光,洒在他俊雅的脸庞上,她竟有一瞬间的迷失。
一直以来她的思想是新鲜的、具有正能量的,但是感觉是迟钝的,神经是大条的。或者有些东西忽略的习惯了,便习惯性的忽略了。比如何承锡这个人对她来说,就是一种习惯性的过滤,他做什么,她都自动清理了。却无法安然清除。而此时,她转头看向带着笑意的眼睛,自问他对她的影响究竟有多大,她不知道。所以她回答不上来。
“怎么了?”何承锡发现她脸色的不对。
“明天我们去买鱼,我给你做鱼吃,好不好?”后雪转移话题。
何承锡勉强附和着回答好。
次日,两人果真来到附近本市最大的超市,何承锡说什么,这里鱼的种类多,新鲜。后雪倒是认为,比较新鲜,菜市场才更新鲜呢,只是认为,她并没有说出口,不然他肯定强拉着她再去菜市场。在后雪的眼中,他有时像个孩子,一些很简单的事情他总兴趣盎然,只是她不知,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会这样。
两人走过鱼缸时,后雪很明显的发现,何承锡身子向一边倾斜,后雪疑惑的看着他,只见他右手扶额,实际上他是想遮住右边的某种生物,后雪好奇的看过去,咦,牛蛙——
后雪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从仅坐几只牛蛙的没水的鱼缸中拿出一只,递到何承锡面前说:“要不……”
还没说完,只见何承锡帅气的面部扭曲,眼睛直直的盯着那只酷似癞蛤蟆的牛蛙,伸手打了一下后雪的胳膊,“不要!快放下!”
不料,这一打,原本还被拿住的牛蛙,此时“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接出发出牛般的声音。
“啊……”何承锡二话不说抱住后雪,八爪鱼似的挂在后雪身上,“快,快,把它抓起来,放进去。”
后雪被他胆小的行为笑的不可遏制。完全忘记两人此时的行为。
正在这时,后雪拍着何承锡的肩膀,向下努了努嘴,何承锡缓缓转头,只见一个大约四五岁的小女孩,拽着他的衣角,奶声奶气的说:“哥哥,你的东西掉了……”
“啊啊啊!”一声尖叫响彻整个超市。
十分钟,某男平息了十分钟后,郁郁的走在前面,后雪嘻皮笑脸的推着小推车走在后面,时时笑出声来,刚刚他竟然把手中的拿着牛蛙的小女孩给吓哭了,这是他生平第一次魅力受损吧。
他突然转身,并排与后雪走着,一本正经的说:“闫后雪,我告诉你。”
后雪忍着笑,装着十分认真的回答说:“嗯,你说,我听着呢。”
“好,我说给你听,公益广告知道吧?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我们作为高级动物已经有自主的能力,你知道家禽家畜是干嘛的?”
“干嘛的?”
“留着我们吃的,所以我就不要为了口腹之欲去伤害野生动物,再小的力量也是一种支持。”
后雪点头!
何承锡继续说:“你看我,看看我这张迷倒万千少女的脸,看我这气质,我从来不吃家禽家畜以外的任何动物,你看……”
何承锡开始la的说个不停,出发点是,后雪以后不要再来看牛蛙,也不要想着吃它。上升到却是环保,人类,整个宇宙。原本后雪只是想吓吓他,没想到他懂这么多,天上的,地上的,水里的,国内的,国外的,统统被他说一遍。懂的真多,真看不出来,后雪一直认真的听着。
而在此时,不远处的两个人,江岩峻、祁晴以带有不同感□彩的目光看着这样的一副画面,手推车不知什么时候已被何承锡推着,他时不时的低着头与后雪说些什么,两人会相视而笑,会对着一种产品评头论足,然后再确定买不买。
俨然一副新婚夫妻的样子……
、四十四,婚纱照的事
祁晴脸色难堪的盯着闫后雪,被何承锡凝视的闫后雪。
她压抑着怒火,忽然,面色一改,如春风抚面,笑容可掬的走到两人面前。
突然出现的祁晴,让两人一愣,后雪手中的动作不由得一滞,何承锡眉心紧蹙,祁晴很自然的上前挽住何承锡的胳膊,柔声说:“承锡……”与此同时,江岩峻也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