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雪不知如何是好,尴尬的回以尴尬的微笑。
只听祁晴带着笑意的说:“承锡,何叔叔说,这周末我们应该去拍婚纱照了。”她这是拿何国安来压何承锡,拿婚纱照来告诉后雪这是一个事实。
她聪明在了解后雪,后雪羞愧难当,江岩峻一直无声的看着后雪。祁晴笨在自以为了解何承锡。
何承锡当众拨开祁晴的胳膊,不顾两人的目光,揽过后雪向超市外走去。
从头到尾江岩峻一直看着后雪,她却未把眼神停留在任何人身上,一直垂头,直到跟着何承锡离开,她也没回头。
祁晴带着恨意看着两人的背影,突然意识到旁边站在的是江岩峻,于是委屈的声调的说:“岩峻……”
江岩峻抬眸望向她。
本以为会得到江岩峻的安慰或者帮助,没想到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站在她这一边。
“你不会不知道他们两个现在住在一起吧?”
江岩峻郁郁的说:“现在知道了。”转身离开。留下祁晴一个人在超市中。
自打两人在超市遇祁晴与江岩峻,两人之间陷入无声的世界。安静的各自吃饭,休息。后雪拉开自己房门的那一刻。
“后雪!”坐在沙发上的何承锡喊道。
后雪停了下。
酝酿了一会儿,最终何承锡还是淡淡的说:“早点休息。”
“你也是。”
其实,他是想说,我对你是认真的。他不想结婚,或者说他想结婚的对象是她。
次日一上班,何承锡便收到了何国安打到办公室的电话,命令他这周末与祁晴去拍婚纱照,如果他胆敢耍花样,就打断他的腿。何承锡烦躁极了。
正在这时,突然有人敲门。
他摆正身体,整理一下心情,“请进。”
江岩峻手拿一份文件,递了过来。何承锡粗略的看了一眼,签上名字,递给江岩峻,却不见江岩峻动步。疑惑的看向他。
江岩峻一字一句的说:“请你不要再玩弄那个可怜的女孩,闫——后——雪。你有你自己的世界!”说完狠狠的看一眼何承锡打开门,“嘭”的一声,将门摔的很大声!
何承锡更加烦躁!一股脑的将桌子上的文件扫到地上。
冷静过后,他拨通一个号码。
单独的包厢,浪漫的气氛。
“我不爱你。”何承锡开门见山直接了当的对坐在对面的祁晴说。
祁晴仿佛早知道一般,笑了笑。“然后呢?”
“和一个不爱你的男人结婚,有什么意思?这是我认识的祁晴吗?”
他认识的祁晴?她不禁怀疑自己到底是什么人了。从来都骄傲,不屑男人的她,为了何承锡一次次放低自己的姿态,一次次的向何国安旁敲侧击,换来的是他一次比一次的厌恶,就是这样她才更加的不甘心。
“婚姻和爱情本来就是两回事儿。这不是你以前告诉我的吗?”祁晴反问。
那时他没遇到她,那时他年少轻狂,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不会和你结婚的!”何承锡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她果真不是原来的祁晴了。
“你会的!”四两拨千斤,悠悠的说:“我发现我越来越爱你了。”她笑了,笑的苦涩,残忍带着占有的快感。
后雪自那时超市遇见两人后,心事重重,加上这些天天气多病,正在上班的后雪直觉昏昏沉沉,头重脚轻,在同事的发现下才知她已发了高烧,在同事的协助下,去打了点滴,身体虽轻松许多,但还是请了半天假回来休息。
后雪迷糊中听到客厅中有人争吵的声音,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下,真的有人争吵,而且声音越来越大。一定是何承锡,他又在搞什么鬼。轻轻的推开,却在门仅开的缝隙下,一怔。
何总裁?!
后雪小心翼翼的将门重新掩上,他怎么在这儿?好奇之下,又重新将门开了一条可以看到缝隙。
只见何国安扬起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何承锡的脸上!后雪看在眼中,只觉的某个地方有些不适。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混账东西,你给老子再说一遍!”何国安气的发抖。说着又拿着手上的拐杖往身上抡。
何承锡不偏不躲的承受着,倔强的说:“我不会娶祁晴。”
今日本是何承锡与祁晴拍婚纱照的日子,奈何施眉与祁晴等在事先选好的婚纱摄影楼,左等右等却不见何承锡来,打电话没人接,找也找不到人,不是找不到人,是故意让何国安来找。施眉依然笑着对何国安说,若是觉得我们家祁晴配不上你们承锡,我们也不再高攀,这婚事就此作罢。
何国安好说歹说,到底舍不得祁云山手中的股份,化敌为友,轻而易举的事,这也是为他不争气的儿子着想。果真等他老了,不能再继续管理合安后,何承锡是否能独立撑起,他保留自己的意见。倘若有祁云山这个亲家,势必可以打破富不过二代的惯例,他也不想让儿子吃苦。
于是他笑说,自己的错,不应该因身体不适让承锡代他去开了一次会,如此明显的借口,几人也都心照不宣。目的一样,过程如何谁也不愿意费心。何国安气势汹汹的赶来何承锡住处,而此时后雪已经在房间里休息了。他们自然不知。
何国安按门铃,何承锡正狐疑后雪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入目的何国安和秘书让何承锡脸色瞬变。
何国安打量着何承锡手拿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