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空虚,生活没有意思,我只是像找刺激而已,”杨如艺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哭着蹲在了地上,“我不是要故意伤害你的,魏申濹和我也是一样,真的,我们不是故意的——”
夏鸿看着哭得可怜的杨如艺,心里有着不舍与依恋,但她知道有些事发生了就不可能回到从前,她看着杨如艺,说:“你以后自己好好过,再找个人一起合租吧,魏申濹能和你在一起就在一起好了,若是不能,你要好好找个男人——”说着她的声音哽咽了起来,“不要随便糟蹋自己——”
夏鸿把杨如艺牵着她行李的手拉开,拖着行李走到门口,杨如艺见无法挽回住夏鸿,从地上站了起来,满脸都是鼻涕和眼泪,她抽噎得全身颤抖,终于无望地对夏鸿说:“你也是,要好好过——”
夏鸿流着眼泪点点头,头也不回地拉着行李箱出了门,背后传来了杨如艺歇斯底。里的哭泣声。夏鸿也忍不住哭出声来。
夏鸿刚出了走到,行李箱便被吴思翰结果,他揽着她,只是低声安慰她,将她带回到了车上。夏鸿无法止住哭泣,当吴思翰的车子缓缓开出小区,她用眷恋的眼神看着和杨如艺住过的小院,虽然环境简陋,生活清苦,但两个女孩子在这里自得其乐,曾有过那么美好的青春回忆,如今,什么都没有了。
吴思翰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哭个不停的夏鸿,不由伸过手拍着她,说:“算了,没事,别哭了——”夏鸿没有理会他,眼泪还是像断了珍珠一样掉落下来。
吴思翰不懂,有时候女孩子之间的友情,就像恋情一样,失去了友谊,并不亚于失恋的痛苦。她哽咽着,难过得无法言语。
“跟我回去吧——”吴思翰叹口气,从车前座上抽出几张面巾纸递给哭得稀里哗啦的夏鸿。
“不,”还在呜咽的夏鸿却摇摇头。
吴思翰放在方向盘的手一顿,有些意外地转过头看夏鸿,“不是说好了住我那里吗?你现在临时能找到别的地方吗?”
“可以,我……我去找别的同学,暂时先借住一下,“夏鸿用纸巾拧着红红的鼻子,哽咽着说道。
她不愿意跟着吴思翰走,她现在心里很乱,她知道只要和吴思翰一起回家,就默认了她愿意和他同居。她不想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随便和一个男人上床,而依据吴思翰的手段和个性,她若是跟了他回去,估计连骨头带渣都会被他啃光。
她是个”自愈系“的女人,不能为了平复心中的伤痛,就胡乱和”治愈系“男人发生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