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吧,你不是说郑秀秀针打得最好吗?”于丽娜揭秘。
“呵呵,这个么,你们的技术也很好啊。这个,电梯来了,再次感谢!再见,韩大夫。”
“再见,齐寰。”韩强笑着回答。
刚才,他一边笑眯眯的听小护士们和齐寰斗嘴,一边在想,那可不,秀秀她可真的是我们普外科打针技术最好的护士了,就没见她失误过。不过也奇怪了,为什么她这么年轻,技术就这么过硬呢?有时间问问她。
秀秀今天休班,她乘坐六六路公交车来到西杨村姥姥家时,已快到晌午了。乡间的小路静悄悄的,路的两旁,一边是绿色的庄稼,一边是哗啦啦的白杨树,麻雀在树上唧唧喳喳叫着,一股田园独有的气息漂浮在空气中,秀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真好。远离大都市的喧闹,人也变得空灵了。
姥姥家小小的四合院里,四间出橼的北屋,拔起半米高的青石阶,暗红色的廊柱有些斑驳的落漆,显示着年代的久远。
东面盖起四间门面房,临街开门,是姥姥刚退休时,为村民们办起的小小便民诊所。去年,姥姥年纪大了,干不动了,就聘请了一个退休的老护士。时不时的,诊所里有事,姥姥也过去帮一把。
西面和南面没有再盖屋,一色的青砖垒起绵延的院墙,南面连着院门楼盖起一间过道屋,显得别致又实用。是早年间的建筑了,不时的,秀秀的老爸老妈要回家帮姥姥姥爷收拾一下。
院子里种的几株香椿已长到和秀秀一般高。五月的阳光照着,香椿的紫芽亮闪闪的。再过些时日,院子里就要开满五颜六色月季花,这是姥爷的杰作。园中央有一个大鱼池,是秀秀爸爸利用星期天找人来给垒的。里面的红鲤鱼在苍莲的叶片底下游弋。
姥姥养了只看门的大白鹅,听到门响就叫。秀秀每次来,那只鹅都亲昵的用头蹭蹭秀秀的裤腿,站在她的身边低缓的叫着,仿佛在和秀秀说话。
秀秀在院门外大声喊:“姥姥,姥爷,秀秀来了。”她这一声喊,聋了耳朵的姥爷也听得清清楚楚了,院里的大白鹅听到有人来了,嘎嘎的叫了起来。
姥爷打开院门,故意板起脸对秀秀说:“秀秀,要先叫姥爷,再叫姥姥,记着,我是家长。”
秀秀笑嘻嘻的靠上前,拽着姥爷的胳膊:“知道了姥爷。”左手抬起来,“看,我给您带的什么?”
姥爷眼前一亮,:“嗯,干红葡萄酒,好,小秀,你姥姥不让我喝。我先收起来,别让她知道。”
秀秀问:“姥爷,我姥姥呢?”
姥爷说:“赶集去了,也快回来了。”
正说着呢,院门一响,就听院里大白鹅又“嘎嘎”的叫起来,姥姥回来了。秀秀高兴的和姥姥寒暄着,接过姥姥的小推车一直推到橼廊台阶前。
姥姥说:“今儿早上喜鹊在咱们门前喳喳叫着,我就知道有好事,这不,咱家小秀来了。”
秀秀一边往厨房搬东西,一边高兴的和姥姥说着话:“姥姥,您买了这么多菜吃不了要坏的。”
“没事,我放在冰箱里,省得来回跑。”姥姥问:“秀秀,你想吃水饺还是菜饼啊?”
姥爷说:“我想吃菜饼。”
姥姥说:“没问你,咱小秀刚回家,我问她呢。”两位老人的拌嘴很温馨,秀秀笑着说:“姥姥,我们就吃菜饼吧。”
“听听,还要孩子让着你。”姥姥慢慢悠悠的对姥爷说着。
姥姥说:“小秀啊,给你妈和你爸打电话,看看他们有时间回来吗?”
秀秀说:“好,知道了。”
郑秀秀的父母在市建设银行工作,两人是经济学院的同学,毕业后又一同在银行就职,他们伉俪情深,经常是同出同入。
秀秀和姥姥来到厨房,姥姥一边摘韭菜,一边和正在和面的秀秀说话:“秀啊,刚开始工作感觉怎么样?”
“嗯,一切还算顺利,只是有点小事……”,秀秀踌躇了一下。
姥姥说:“工作无小事,秀秀,跟姥姥说说吧。”
“就是,那个阑尾手术备皮的问题,出了点小情况。”秀秀决定和姥姥说一下。
“你给患者备皮时,把患者皮肤刮破了?”姥姥紧张。
“没有,我把范围缩小了。”秀秀回答。
“这孩子,你把范围缩小到哪里了?”姥姥很讶,怎么可以随便改c作规定。
“下限到大腿根部,其余三限不变。”秀秀回答。
“你的依据是什么?”姥姥问。
秀秀说:“姥姥,我搜集了很多关于阑尾手术备皮范围方面的科研论文资料信息。很多研究数据支持缩小阑尾手术备皮范围。”
姥姥说:“小秀,你这事做的不符合c作规定,从头和我说说。”
秀秀说:“姥姥您别急,听我慢慢跟您说。那天是我第一个小夜班,来了一个急性阑尾炎,韩强下医嘱说要做手术。”
“韩强是谁?”姥姥问。
“韩强是我们科大夫,那天晚上正好和我一起值班。”秀秀回答。
“备皮的时候,本来我也想按规定c作的。可是来的是一个极品苍白男,酷的没边。姥姥您想,我可是青春美少女,和酷男单独相处时,是不是要避一下嫌疑。正所谓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正冠。当时我可是动了一番心思的,我把一大号割巾盖在他的臀部。让他自己把裤子褪到大腿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