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深处似乎有个虚无的空洞,那样渴望他。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焦渴,他的手覆到了她的胸前,揉搓着,然而有些漫不经心似的,力道太过轻柔,她很想让他用点力,却不好意思开口,身体不知不知觉的轻扭着,迎合着他的指掌。嗯,很好,他开始用力起来,她觉得满足,伸出双臂缠上他的脖颈,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她听到她粗重的呼吸,感觉到他勃发的yù_wàng,她紧紧贴向他,不一会儿,就感到有什么从两腿间流了出来,一声低吟,小米万分不情愿的从睡梦中醒来。
对上一双漆黑的氤氲着紫色雾气的眼眸,小米怔住了。定定地看着他,真的是思源吗?他真的来她的梦中了?小米不敢眨眼,也不敢呼吸,生怕稍有一丝动弹,他就会化作云烟消失。
原本只是忍不住想偷个香吻的慕思源,被小米突然的热情冲昏了头脑,太过想念了,她尝起来的味道,她摸起来的触感,她白腻细滑的身子,常在梦中折磨着他。如今真正在怀,一时忘情,不小心将她弄醒了。慕思源有些懊恼,看到小米发愣,又有些好笑。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她的唇,将吞噬她樱唇的嘴唇移到她的耳边,低哑道:“别这样看我……”
真的是思源的声音!小米心里狂喜,抬手狠狠地拧了一把他的脸皮,问道:“疼不疼?”
咝,真疼。慕思源脸上受伤不轻,又给她拧了这一下,疼得他歪了嘴角。他重重地咬了下小米的耳垂,同样问:“疼不疼?”
啊,啊,啊,真的是思源!小米紧紧搂住慕思源的脖子,将头埋进他的颈边,放声大哭,边哭边断续地指挥:“思源,你怎么才找到我?你真是笨到家了,我都到你身边这么久了,你也不来……思源,怀孕好辛苦啊,夜里都没法睡觉……生孩子太可怕了,我真怕自己挺不过来,呜呜……思源,大夫说我大出血,思源……孩子……”
眼泪汹涌而出,有太多太多的委屈,见不到他的时候一个人也能顶着,可是见到了,却怎么也憋不住了,翻江倒海似的,小米哭得那个伤心啊,吓得慕思源不住地说:“对不起,小米,对不起,让你受苦了,对不起,我……我真该死……我应该早点找到你的,对不起……”那眼圈也红了。
小米一听,哭得更伤心了,声音之大,吓得门外守着的清雅、盛睿、戚宝娜全都冲了进来。进来就愣了,还以为这小两口吵起来了,谁知却是紧紧抱着相对大哭。
愣了片刻,最先反应过来的盛睿赶紧背过了身。清雅和戚宝娜对视一眼,一人拉着盛睿的一只胳膊把他拉了出去,悄悄给那一对全然不顾的男女关上了门。
咳,少儿不宜,少儿不宜。慕思源背对着他们,衣服倒是齐整,只是他怀里的小米就有点那啥了。衣衫半褪,sū_xiōng半露,唉,真是,叫人无语哦。
小米哭得如此伤心,慕思源说不出的心疼,紧紧地把她往怀里按,想把她揉进去似的,不知该如何疼法,那吻带着湿意雨点般落在她的脸上,突然小米开始挣扎起来,双手推拒着他。慕思源以为她又生气,死活不撒手,抱得更紧了,深深地吻住她,想要安抚她的情绪。
小米左右扭动,好容易挣出嘴来,沙哑地说:“别,疼……”
“哪儿疼?”慕思源吓得,赶紧问她。
小米把他推开一点,她的胸前,shuāng_rǔ涨得鼓鼓的,一碰触就针扎样疼。慕思源轻轻把手放上,她就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慕思源想了想,失笑:“可能是涨奶了。没事,我帮你揉揉。”说着就去解她所剩无几的衣扣。
小米赶紧拉住他的手,红着脸说:“不用了,不用了。“
“乖,涨奶很痛的,要把经络疏通开,不然对以后哺乳不利。”慕思源拨开她的手,轻柔地解开她的衣服,露出一双白嫩嫩、涨鼓鼓的小白鸽,忍不住咽了口水,知道小米害羞,也不敢逗她,以指为梳,轻轻地替她梳理着经络。
他有十二万分的耐心做这件事,然而小米涨得难受,等不及他慢条斯理的理好,红着脸说:“要不,叫大夫来看看怎么回事?”
“不用。我知道怎么做。”慕思源一口拒绝。拉了靠枕过来,让小米放松靠着,自己低头,一口含住了挺立的rǔ_tóu,吸吮起来。
“啊,你……”小米去拉他,慕思源按住她的手,抬起头来微微一笑:“乖,别动,你就当是人工吸奶器就好。”
可是,哪有这样的吸奶器?不仅吸,还到处乱摸的?
他和她的
一觉醒来,阳光明媚。
小米伸了伸懒腰,觉得通体舒泰,很久没有这样的好眠了。
呃,这个是什么?她从胸前抓起一物,眯着眼睛去看,是一只手,一只男人的大手,骨节分明,白皙干净,大大咧咧地横在她的胸前。
小米愣了下,夜里的记忆轰地一下涌了上来。
真的是思源来了吗?不是她在做梦?
小米没敢动,静静地躺着,他就在她的身边呢,挤在她小小的单人床上,修长的身躯从后面紧紧贴着她,一只胳膊横在她颈下,一只横过胸前,将她完完全全抱在怀里。
小米看不见他的样子,只觉得贴住自己的这具熟悉又有点陌生的男性躯体一阵一阵地透过灼热来,那灼热以顶住她臀部的一点为中心,慢慢发散开,且温度呈上升趋势。
再迷糊也知道那是啥了。小米大窘,不自在地挪了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