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复!”
乔妧问:“那这次是这巫女出了问题?”
沈青川摇头:“是神女!苗疆神女突然消失了,一开始大家都不知道,巫女只说,神女在闭关修行,可是连续两个月,神女都没有露面,尤其是在年底的大型祭祀上,神女也没有出现,这对于苗疆人来说,可是预示明年会有大灾祸!”
“如果仅仅是这样,也不至于会造成动乱啊?”
“苗疆连着魏国,这样的空子,被魏国有心人士钻了空子,鼓动信民造反,说是朝廷扣押了神女!驻扎在那边的官兵们不但未上报此事,反而强行镇压,激化矛盾,才导致叛乱!”
乔妧沉思:“应该是有内奸吧!这像是里应外合的计谋!”
沈青川沉静的眸子里掠过亮光,肯定的点头:“的确如此,我们揪出了这个内贼,但民众怨声载道,根本不相信!”
乔妧通过他的描述,似乎都能想见当时混乱的画面。
不知眼前这人,又是如何在这样纷杂的局势里,力挽狂澜。
“那你最后如何处理的?”
“我抓了魏国的一名重要官员,告诉他们如果再兴风作浪,我就会杀了那人!”
“啊!”乔妧下巴都快掉了,嘴角抽抽。
真是又暴力又直接的解决办法。
“那事情就这样平息了?”
沈青川摇头:“不是!”
他当时也以为事情就这样平息了,可是之后……
他缓缓说道:“那官员当着我的面,被人救走了!”
“啊?”乔妧又是一惊,沈青川的武力值爆棚,与白狐不相上下,天下恐怕也少有能与他匹敌的,会是谁,从他的手上能把人带走?
沈青川说:“那刺客武功十分高,而且给我一点熟悉的感觉,可是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他!”
“你们当时打了一架?”
“嗯,他一掌将我震伤,我一剑刺中了他的胸口,可惜他退的及时,没有刺到心脏,不过他应该也受伤不轻!”
乔妧缩缩脖子,继续问道:“既然人被救走,那魏国就更加肆无忌惮了,这事情最后又是怎么处理的呢!”
沈青川道:“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神女两天后,自动现身了!神女既然无恙,那么说官府扣押之类的鬼话,自然不攻而破!不过任凭别人怎么问,神女也不肯说出之前她在哪里,但她安然无恙,已经是平息民愤的最好办法了!”
想不到事情最后是如此解决,竟然不是她英明神武的夫君力挽狂澜。
不过她更加有触动的是,沈青川之前的信中,从未提到过这些危险,反而都是描述苗疆风貌,说一些日常的琐事。
她正出着神,听得沈青川问道:“你身边那个白狐,怎么没跟进宫?”
他一边问,一边端起茶壶,修长的手指拿起一个倒扣在茶盘里的茶杯,给乔妧倒了一杯热茶。
窗外,粼粼的日光透过薄纱,照在室内,映得男人面如冠玉。
“他回家了!”
沈青川今日似乎对白狐格外感兴趣,他问:“什么时候回的?年节底下,正是用人的时候,你怎么反而把人放走了?”
乔妧抬眸看了他一眼,他面色如常,似乎只在闲谈。
但,还是有一股警惕之心,慢慢爬上乔妧的心头。
她记得,白狐说过自己出身苗疆。
让沈青川有些熟悉的,那个与
她端起那杯热茶,慢慢饮了一口,才回道:“你也说是年节,他有家有父母,难道我要阻止他回家尽孝?”
沈青川又问:“她是什么走的,你怎么没找个靠得住的人替上?昨夜若不是我及时赶到,说不定你还要吃点苦头!”
乔妧觉得后背上漫起森森的凉意,之前心里的那些隐约的悸动全都消退。
她偏头,微微思索一下:“具体哪一天我没记,大约是十天前吧!回头问问宝儿,看她记不记得!”
谨慎起见,她将白狐离开的日子往后推了三天。
照这样估算,那一日的刺客就不应该会是白狐。
反正白狐一直都是呆在她的院子里,神出鬼没的,除了费宝儿和何新还能与他说上几句话,其他人,他都是不搭理的。
所以也不存在朋友一说。
自然也没人认真去记得,他是哪一天突然消失的!
只要自己与宝儿串好口供即可。
乔妧没有把话说死,十来天,可长可短,弹性很足!
沈青川嗯了一声,也不知是信还是没信。
乔妧便又问:“你揪着她问个不停,难道那一日行刺你的,是位女刺客?”
沈青川被戳破了意图,也不尴尬,面色自若说道:“是男的!我是觉得他们武功招数似乎有类似,所以想,也许是出自一门!”
乔妧暗道还好,这孩子还知道行刺之前换回男人装扮。
她说:“没听他说起过,他的性格你也知道,等他回来,我来问问!”
乔妧如此坦荡,沈青川倒觉得有些不适,仿佛自己做了小人般,不过这是他心里的一个疑惑,又不愿意就此放过,只好说:“那你问问看,实在问不出就算了!她有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