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家少妇!
白狐十分委屈,但也知道乔妧生气了,只能撇嘴,极其不情愿的将那碗药端起,一口气就喝光了!
他低垂着头,无精打采的:“没写信!”
乔妧回答:“我想你回去有重要的事,办完事很快就回来了,不是不想给你写,是怕你分心,你别生我气!”
白狐的脸色又重新飞扬起来。
药物有安眠的成分,两人拉拉扯扯说了几句,白狐就又躺下睡熟了!
窗外,已经开始飘起了雪花。
沈大出现在廊下,道:“公子,世子说稍后就该雪大风疾,让您早些回府!”
乔妧点头:我知道了!
沈大又消失在松散的雪花之中。
费宝儿问:“公,公子,咱们回了,白狐怎么办?”
她时常转不过来弯,好几次差点把乔妧叫成公主。
察木忙道:“公子,现在危机已过,我可以照顾他,你们放心!”
乔妧道:“也好,这院子里都是信得过的人,你牢记你现在的身份,人前还是不可让人知道你是男人,以免徒增事端!”
察木回答:“我知道!今日之事,多谢公子相护!”
乔妧笑:“白狐于我有大恩,我今日也是兵行险招,还望你理解!”
两人稍说了几句。
雪越下越急,都要迷了人的视线。
乔妧没再耽搁,给白狐留了一封信,要他好好养伤,等伤情稳定后,再带他回王府。
临上马车前乔妧嘱咐王平,如果院子里有急事,可去北靖王府找她。王平知晓乔妧的真实身份,自然心领神会的点头。
风大雪急,车夫不敢将车赶得过快,偏偏走到半路上,车还陷入水道的坑内,好容易才推了出来。等回王府时,已经是华灯初上了。
漫天飞舞的雪花中,乔妧扶着费宝儿的手下了马车,见到门口站着一个男人。
他穿着一身浅灰色的狐裘,风有时翻卷起他狐裘的下摆,露出里面单薄的衣衫。
而且他似乎并不觉得冷,依旧站的挺拔,如同一杆翠竹。
只是偶尔的,他把手轻轻握拳,放在唇边,胸腔震动,发出细微而压抑的咳嗽之声。
他的目光,穿越秘籍的雪片落在乔妧的身上。如果一张柔软的密实的网,将乔妧轻轻的环绕在其中。
他的嘴角扬起轻笑,踏着飞雪一步步朝她走来。
浅浅的积雪,被他踏出一个个沉稳的脚印。
“是出门晚了吧?怎么现在才回来?”
乔妧点头:“路上马车陷坑里了,耽搁了一下,你怎么站在风口上!”
她突然想起沈青川说过,自己曾经被刺客一掌震伤!看这样子,估计内伤还没有痊愈。
沈青川没有回答。
但他身后有个少见的面孔,是一直外放的沈三却答道:“世子本来是想去接您的,但从王府去乔宅有两条路,他担心错过了。所以就一直在门口等着,都等了将近半个时辰了呢!”
乔妧“哦”了一声。
然后问:“你等我,可是有什么要事?”
言下之意,没什么要紧事,你站在大门口是要闹哪样?
沈三听到自家老大的玻璃心咔嚓一声碎了!
世子妃不按套路出牌啊!
这时候不应该是感天动地,眼泪哗哗,扑上来以身相许吗?
沈青川清冷的嘴角抽了抽:“没事!”
乔妧也不再追问。
费宝儿脸上颇有些同情的瞟了沈青川几眼。
自家公主的脑子,跟普通的女人不一样。
世子的这一套,对公主没什么用!
要再接再厉哦,世子!
两人一起用过晚膳,沈青川去了青松堂处理事情,乔妧便拿了一本书在窗下翻阅。
费宝儿蹦蹦跳跳凑上来一看:“公主,地理志有什么好看的呀?”
乔妧笑了笑:“打发时间而已,难道还跟你一样看艳情小说吗?”
地理志当然很有用,以后她如果想要远走高飞,好歹要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跑啊!
费宝儿红了脸,扭扭捏捏的又出去了。
她撩开门帘,与迎面而来的何新撞了个正着。
两人都发出唉哟的一声。
乔妧从烧的热乎乎的榻上探出头来,问道:“后面有人追你吗?这么火急火燎的!”
何新一脸神秘的小步上前,说:“公主,我发现一个很古怪的事情!”
“什么?”
何新从衣服里掏出一块帕子,放在桌上。
帕子一打开,是一股浓浓的药味。
乔妧看了一眼,问道:“这哪里来的药渣?”
“是崔王妃的药渣!孙嬷嬷每次熬完药,药渣都会放在火炉里烧,烧成的灰都会倒在荷花池中,我也是无意中发现,她每次都会倒在不同的地方!”
费宝儿见有八卦,早已经转了回来,闻言便说:“这有什么问题,可能倒在一个地方堆积的太多,容易有味道呗!”
乔妧却说:“这么谨慎?如果只是普通的汤药,何必如此呢?”
何新也点头:“是啊!奴才也是这么想,孙嬷嬷有时候要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