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第二天干的第一件事情,不是上吊就是抹脖子。”
“哈哈!”
施发是个本分做生意的人,也情不自禁的笑上一声。花掌柜的迅速抬头,脸涨成猪肝色。
笑声立止,三个人一起喝茶,不约而同的让茶水呛到。
花掌柜的恨恨道:“笑吧,活该!”再一扭脖子:“曾皇商,我要定了!”
岳掌柜的忍住笑:“成,但有句话事先说在前面,曾皇商是国舅府上的庶女,她出人头地,国舅夫人恨她入骨。花掌柜的你要她,在我看,再好也不过。她以后会不会听你的,我相信你花掌柜的自有手段。但是,国舅夫人可不是岳母,而是你的仇人。”
花掌柜的吃吃:“岳胖子,原来你也知道她的底细,刚才怎么不说?”
“女人的事情我怎么好说,我是个好人!留些功劳给你们分分,我是个好人!”
岳掌柜的悠然自得,“啪”,展开大纸扇晃晃悠悠。
“嗤!”
毛掌柜、花掌柜的嗤之以鼻。
等他们不再闹时,重新说怎么对付金家。殷若、殷力只想撵走金财宝,这四位可不是。
银三姑娘退皇家的亲事,嫁给金财宝。与银三姑娘嫁给尧王殿下。搭眼一看,也是后面那路出息高。
岳掌柜的振振有词,金家给他多少钱,他要为金财宝送媳妇。毛掌柜的说起丹城红花,眼里的火光把晦气脸都点亮。花掌柜的本来是气话,现在却忽然想通,银三姑娘进王府,他占曾皇商便宜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他为银三姑娘荣耀门楣出力,银三姑娘理当为他摆平曾皇商、国舅夫人和太后。
银三姑娘在花掌柜的心里,比以前还要无所不能。
四个人最后议定:“要和黑施三作对,就是让他动用不了库银。这太容易,闹个贼,闹个强盗什么的,库银就不敢运。”
广元的集市太大,又是按物价上涨的价格收购,哪怕黑施三有再多的银票,这已经不是一家两家的银铺可以承受。
广元的铺面齐齐反抗,这两天聪明的呼吁抵制银票,只收现银。
不管他们的抵抗成不成功,库银不到位,黑施三就不可能在广元如意。
四个人歪嘴坏笑:“咱们都能想到,殿下也能想到。殿下去查,证据一拿一个准。但是金财宝不是别人,这点儿事情他脱得了身。咱们得想法子让他脱不了身。哪怕殿下拿不下他,只要知道一个金字,金家一倒,银三姑娘就只有一门亲事在了,哈哈哈……”
……
听完,殷力鼻子都快气歪,这起子人!
果然,财帛永远动人心,老实谨慎的施发也同流合污。
他刚想到这里,面前回话的殷全居然也有心动。
“二东家,您看他们也有道理,如果少东家嫁给殿下,却是这样过日子,也不是不能嫁。”
殷力的火气一古脑儿的对上他:“糊涂了吗!谁封殿下当常年的钦差,成年累月的在外面巡视!再说你没长耳朵吗?曾皇商打着太后的名义,要把黑施三杀了。为什么,说她没身份!小若和黑施三相比,还是一样的商人之女!”
把手一挥:“这话以后别说,备马来,我得去见财宝,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让害了!”
“他搬走了。”
“几时搬走的?”殷力怒目:“你怎么不对我说?”
殷全低下头:“咱们也不能和他多联系,我也刚刚知道,二东家,他这一搬走,只怕不是回丹城,而是铁了心的要和黑施三作对,如今与黑施三作对,就是与殿下作对啊,咱们可不敢帮他……”
“不行!”
殷力断然地道:“得救他!”见殷全犹豫着不肯去,殷力道:“好吧,你去见马大,让他问问少东家,咱们按少东家的话行事。”
殷全很快回来,殷力不用问,就知道殷若的意思。小若,是不可能见殿下而忘前约的。
丹城的姑娘,可不全是金丝那种混帐东西。
殷全老实的去找金财宝下落,殷力在房间里独自生气。
……
快马送来第一道有关库银的公文时,梁未正和殷若说笑。
殿下面对曾丽珠露了下派头,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