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熹念叨一句,他上半个身子压在洛荆言身上,红袍的前襟大敞,两人的胸口紧紧贴在一起。玄熹蹭了蹭,有一把火像是由心底烧起,陌生的感觉让他觉得浑身沸腾,一直潜伏的yù_wàng仿佛刹那间就喷薄而出。
玄熹的唇微微张开,含住洛荆言的rǔ_tóu轻轻一咬,动作并不熟练,力道也拿捏不好。轻了重了都不好把握,玄熹索性移开嘴,改用手指代替。
洛荆言喘了几下,这种心情十分古怪,他用力地挺了挺腰部。他有些迫切,可对方却始终拖拖拉拉地不肯给他。
其实,他们两人身上的红袍都甚为隆重,尤其是洛荆言身上这件,腰间的坠饰、皱褶一层又一层,玄熹费尽心思才将手伸进了洛荆言的亵裤里面,指尖刚刚碰到那鼓胀的东西,玄熹立时被吓的缩回了手指。他以前也为自己解决过,但这触感似乎有别以往。
说不出是什麽心情,有紧张、有激动,当然了,还有不信、不安。玄熹壮了壮胆子,手轻轻覆了上去。
玄熹想让洛荆言的快乐,这麽多年了,他一直追求的就是这个!
快乐、让洛荆言快乐。
大婚之前,玄熹曾经恶补了好久。他招过几次侍寝,也曾经自己为自己解决。同样作为一个男人,他自然知道如何能让洛荆言快乐。
手上轻轻撸揉、套弄,突然一下用劲,玄熹的手指像是生了魔力。他偶尔抬眼,洛荆言的双眼眯著,眼角流露出信任与期待。
玄熹一笑,他可不能让洛荆言失望了。
满室的旖旎仿若飞霞般流转,玄熹和洛荆言的身体叠在一起,心荡神驰之中,汗水淋漓之下,浓浓的情意缠绵。
没有满天星子,更不是漆黑夜里,但这午後的洞房花烛却比任何一刻都让人沈醉。
洛荆言胸前的两颗樱红茱萸微微颤栗,他白皙的皮肤染满潮红,触手可及之处都是滚烫的热度。
「玄熹、玄熹……」
洛荆言满是湿汗,混著几句呻吟呢喃个不停,像是想把心底的长久眷恋一一发泄出来似的。
玄熹一笑,分开洛荆言的双腿,再往上提起勾在自己腰上。玄熹的手指已经粘满了浓白色的稠液,他的手指往那里一顶。
洛荆言下意识地缩紧,玄熹的手指曲了曲,再用力一戳。
像深潭的旋涡一样,那种完全被吸附的感觉让玄熹几乎把持不住。
「小言,你怎麽那麽紧呢!」
话音刚落,玄熹便直冲了进去,狭窄的甬道箍的他有些疼,却无论如何也不舍得退出。只为那一股几乎快要溺毙他的快感。
玄熹长出口气,胸口舒畅了些,他抽个空抬头,人顿时被吓了一跳。
「小言!」
玄熹向上三爬两爬,伸手想要抚平那紧紧皱成「川」字的眉心,「小言,很难受吗?」
等不及答案,玄熹想要抽离,竟被洛荆言下意识地阻止。
「等、再等一会儿。」
洛荆言双手圈住玄熹的脖颈,脸颊蹭蹭玄熹的脖颈,缓缓吐出一口呼吸,「等、等等。」
玄熹不敢再动,双手撑住自己,尽量给洛荆言一些空间自己动作。
两人适应了许久,方才不再那般难受。而洛荆言的情欲也渐渐跟上,随著玄熹的缓缓chōu_chā律动腰枝……
洛荆言的性情淡薄,不谙情事,但这回洞房花烛他竟和玄熹做足了三个回合。到後来,洛荆言竟然主动索求。
玄熹大喜,咬了咬洛荆言的鼻头,「小言,你是不是也等很久了?」
洛荆言脸上的红潮褪了不少,只剩下浅浅淡淡的情欲味道,却更显得风情。
玄熹探著头,轻轻一吻落在洛荆言的眼角上,洛荆言睡熟了,自然回应不了他。
玄熹也不沮丧,他笑了笑,「小言呐,本王好像一直没有问你的意见诶!」
难以心虚一次,由始至终,玄熹都执著地决定自己,也决定著洛荆言。在情路上,他始终拉著洛荆言向前奔跑,从无放手。
「小言啊,你不会後悔对不对?」
「你一定不会後悔的!」
「本王会对你好的,你还後悔什麽!」
自说自话,重新一遍来过。
19
大婚给了玄熹机会,这是他心底埋藏多年的夙愿。玄熹心里美美的,掩饰不住的喜悦。可大婚同时也是一个契机,情事之後玄熹才想起那件要事。
慌忙穿上婚袍,玄熹悄悄拉开房门,探头向外望了望。
外面有随时服侍的喜侍,见著玄熹出来,他们连忙走近一些,「王爷,您是……」
玄熹环视眼前,八位喜侍个个眼生。
「本王有点儿饿了,你们送些吃的过来。」
玄熹声音低低的,像生怕吵醒了房里那位。
八位喜侍中有三个离开,剩下的五人仍站在原地,「王爷,您先休息吧。晚膳好了我们给您送进去。」
玄熹点了头,可人却迈步到了门外,随手掩上房门。玄熹抬起头,只见月正当空,想必是已经过了戌时。
玄熹问道:「婚宴怎麽样了?」
几位喜侍相互望了一下,「婚宴很顺利,王爷不用担心。」
明显的官腔官调。
玄熹心思一动,「有事的话就让他们去找宫里,本王今天累了。」
这是玄熹惯常说的一句,总之就是能推就推,推的一一干净。
喜侍应了,纷纷点头。
玄熹放了心,人转身回屋,闭上房门的那一刹那,心中突然忐忑起来。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