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纵在风月场上名声也不是虚的,对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都得虚与委蛇,放下手里的东西,难得在下属面前露出点温和的关爱来,把抽抽搭搭的助理拉起来,扶到会客沙发那里,叫门口的另一位助理进来把她弄出去看医生。那崴脚的助理诚惶诚恐的接受了袁大尾巴狼的一顿安抚,嘴里不住的道歉退了出去,临出门,扶她出来的助理不住的小心唠她,万一被袁总一个不高兴给再掉下去可怎么办,谁知唠叨了半天那助理却不搭腔,这一厢自作多情给人担心半天连个感谢话都没捞到,不禁有点恼,她低眉却看那崴脚的同行对对着手里的东西发愣,不就是个扣子,再仔细瞧一眼,却见那同行慌慌张张扣了手。
“怎么啦?”她关切的问,看着对方有点愣怔的脸。
那姑娘顶着一张僵尸脸,明显瞎扯淡的说了声,“没。”
夜半,楚白觉得有点莫名的痒,迷蒙之中难耐的翻了个身,却在下一刻清醒过来。袁纵回来了,□□裸的压在他身上,滚烫的皮肤隔着一层布料直接与他相贴,高热的气息直接呼啸在他耳边。
袁纵的手放肆的在他腰际揉搓,爱不释手的摩沙他细致的腰际。袁纵已经觉察到他醒了,但是反常的没有动弹,两个人隔着晕染般的黑暗对视,半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