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在楚白额头上一点,施了咒似的,楚白仿佛安心了一般竟然又睡过去了,来路上一门心思在思索如何才可以找到他们,苦于无门,居然下了飞机就有人给他指了路,一路上急火攻心也显得多余了,居然就这么安心下来又睡着了。
房间门被打开,有个男人进来,他的脊背挺直,高筒靴踩在地板上,给人以坚硬的美感,摸了摸若白的头,轻声问,“怎么又睡过去了?”
若白敛了笑意,微微叹了口气,“从俄罗斯逃回来的,想是这些天没睡过安稳觉,又急火攻心,本来就是半条命,这一下半条命也要没了。”
“我还是不能理解他们的情感,但你坚持要帮他,就顺着你好了。”
若白拿了他搁在脑袋顶上的手,“如果这场斗争最后死的是袁纵,那临走之前见到楚白也算是了了他的心愿了。”
“还是在乎他?我可并不怎么高兴听到这些。”
“在乎什么呢?”若白笑了一声,“当初救我的是他,放了我的是他,最后碰到你,没有他就没有我的现在,你也碰不到我,你就不能当作感恩么?他都没私底下让你帮他清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