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劲抬起手想挡住,却被他像捉小j-i一样一只手搂住我的两个手腕,让我动弹不得。
“你......你走开!”我的头埋在枕头里,无能的眼泪把枕头浸s-hi了一大片。
我的话完全没有任何用处,直到他擦完,又稳稳地把我扶回原位躺下,接着随手拿起我喝剩的那瓶润滑液,自己也喝了起来。
他以前也常常这样的。有时我找不到自己的水杯,最后发现是他拿过去把我剩的半杯水喝掉了。
我问他为什么喝我的水,他笑吟吟地说自己没有杯子。
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故意不买杯子。
可面前的他,我不敢看。
他又拿s-hi毛巾来给我抹了把脸,接着给我擦身。
我全身上下都被他擦了一遍。他很细心,一点也没有弄疼我,只是我自己感到如提线木偶般的恐惧与屈辱。全程我都侧着头,闭着眼,可眼泪刚擦干,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我不知道他对我下一步的打算是什么。只能任他摆弄,任他在我肩膀和身上其他各处的伤口上涂抹。他的手法很温柔,让我无法想象这个人,几天之前还让我遍体鳞伤。
这种温柔像个气球泡泡,吹着吹着很快就会破了。
果然下一秒他接了个电话,便暴怒起来,再抬起头,他看我的眼神又充满了恨意。他转头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之后的很多天每天都有医护人员来给我打针吃药,翻身,活动四肢。
因为褥疮,他们每天在我的身体上抹着药膏,一层又一层。
因为曾经大量脱水导致急性肾衰,现在已经不能自行排尿,他们长期在我身上c-h-a着留置导尿管,每天定时打开我的导尿管夹闭我的导尿管。
因为胃肠蠕动过慢引起便秘,他们每天把底端圆圆前面尖尖的灌肠剂c-h-a进去打进去。
因为润滑过后排便不受控制,他们每天在我的后面挂着一个大容量便袋,所有的排泄物都可以直接排进去,方便了他们,只是难闻了些,那袋子也常常漏掉。
到傍晚他们捏着鼻子走近才发现我的浑身污秽不堪。每当这时他们便会惩罚我,怒骂我这个废物,怎么不早点死,他们把导尿管夹闭,罚我八个小时不许排泄。
直到我的肚子因为不能排尿变得滚圆滚圆,我仍是不敢喊他们求他们,因为我知道没用,他们不会理会。
有时他们也会用另一种法子惩罚我,就是用细小的针扎在脚心,一边扎一边用温柔的语气说:“你今天表现的不好不乖,那就需要惩罚你哦!让你下次牢牢记住,不能随便排泄弄脏这里哦!”这么关怀的语气这么动听的话语,可他们的c,ao作手法却是那么熟练那么冷酷。
那针孔很小,几乎看不出来,谁都不会知道,可扎进去却是难以形容的疼。每次他们一拿出那针我便怕的浑身发抖,我甚至不吃东西或者吃很少东西,来避免自己有排泄物。
实验动物本就已经不是自己的人生,既然没死,那么就得继续忍受。
他们一直都坐的远远的,不愿意靠近我。在不得不进行这所有一切c,ao作的同时,他们的眼神里带着深深的嫌恶。他们本不该来伺候我这么一个劣等人。
每当这种时候,我真的会以为我是个动物。
因为怕我乱动,他们把我四肢绑在床上。因为怕我哭泣叫喊,他们把我四肢绑在床上。因为怕我晚上掉下床,他们把我四肢绑在床上。因为怕我起床后自杀,他们还是把我四肢绑在床上。